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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让你干什么?”
“然后他说这个好,这个可以做别的那种,那种,”
金柏的思绪显然已经混乱了,语序颠倒,不知所云,只是晕乎乎地把想说的都说出来,表情也更为生动,皱起脸来,“可是我不想做……”
“做什么,他们让你做什么啊?”
严逐心揪起来,尤其金柏指着右眼瘪起嘴来,更叫人担心,他怕金柏被那些狐朋狗友骗走,好不容易出一次门,就这样醉醺醺地回来,以后还不知会怎么样。
金柏已经没办法回话了,只重复着不想就要睡过去,严逐又问了两句,却见人趴在怀里睡着了,短发遮不住眉眼,同样被漂成浅色的眉头还不满意地皱着,严逐轻轻用拇指摁压抚平,心中忧虑始终放心不下。
待得次日中午,金柏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发呆,昨晚喝醉断片后的事情已经全不记得,却没想到严逐听到他醒了,神色严肃地闯进来,直接开口问道:
“你昨天一起吃饭的那些人,他们让你做什么?”
金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严逐只好又细细说道:
“他们让你做什么长的,你说医生不让你太长时间。”
昨夜的记忆稍微回笼,金柏看严逐如临大敌的样子,解释道:“他们让我直播,昨天是去聊签约了,但我眼睛不是不行嘛,所以我说一天最多播三个小时,他们同意了的。”
严逐却没那么好糊弄过去,这种网红公司对直播时长都是有要求的,达不到要求,只靠底薪的话工资少得可怜,打赏之类的额外收入更是要和公司分账,金柏原本只是因为好玩才直播打游戏,如果签了公司只会更不自由。
“为什么要签约?”
“就是想签着玩玩。”
金柏强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他没办法告诉严逐自己的真实目的,那一笔笔账单像是他欠下的债,彰显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多么遥远。
严逐思索起来,半晌,才说道:“我认识一家娱乐公司,你要是想试一试的话,可以去他那里,起码正规一些,”
言罢,他还补充道:“那家公司和沈氏无关,是咱们大学同学开的。”
严逐认识的人脉总是广些,金柏摇头晃脑地拒绝了,他还不放弃,又介绍了一通,说有人帮衬着,金柏想尝试哪个赛道都可以试试,就当是体验。
他说的自然,可听在金柏耳朵里,这又是严逐的人情,严逐的关系,自己像是无法独立的寄生藤蔓,永远牢牢地扒在他身上,简直是个大麻烦。
于是金柏连连拒绝,说道:“我不去你那里,我就和他们在一起挺好的。”
没想到严逐却有些生气了,语气冷了下来:“谁们,那群混混吗?”
金柏一时不敢作声,却仍是不愿去严逐那里。
“和那群不务正事的无业游民呆在一起很好吗?”
他心里其实憋着火,昨晚那帮人撺掇金柏喝酒的账他还没算,于是言语用词也狠了一些。
金柏没再和他纠结强调那些人是自己的朋友,只是安静了一会,才慢慢说道:
“可是我也是无业游民啊,我跟他们是一样的。”
两人又差点爆发一次争吵。
严逐听不得金柏的自我贬低,仿佛回到了事故刚爆发的时候,金柏终日自残自毁,严逐用了太大的力气才把他从自怨自艾的深渊捞了出来,那段时间为了筹钱,他每天抽时间出去跟项目,每次回家开门的时候都担心看到一具尸体,金柏有时候静静地发呆,一动不动,有时候动辄争吵,不管不顾地把手边东西朝他扔过来,说最狠最难听的话,甚至一把剪刀差点戳穿他的手,在小臂上留下一道血痕,即便如此他也觉得庆幸,因为金柏最崩溃的时候会一边辱骂自己,一边把刀往身上扎。
严逐见过几次,即使伤不在自己身上,可听着金柏的哭喊,纱布怎样也止不住血流,他都觉得自己要心焦而死。
那段时光,贫穷、自责、恐惧和绝望几乎成为了他的创伤记忆,好在逐渐恢复的金柏很快就崇焕生机,但不时出现的自卑话语仍会唤起严逐的那段记忆看,于是再一次听到金柏这样讲话,他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
“你说什么?”
严逐从床上站起来,他的手有些抖,只怕金柏再重复一边。
金柏没有说话,仿佛震惊于他的态度,却又像记起了什么,怔怔地盯着严逐看了一会,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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