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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唐奎兰原地不干了,不知从哪里刷地抽出一把剑,直指萧权川眉心!
nbsp;nbsp;nbsp;nbsp;她进,他退,二人武力旗鼓相当,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们的招式有六七成相像,仿佛出自一个师门。
nbsp;nbsp;nbsp;nbsp;周围的下人好像是见惯不惯,个个神色淡定,颇有秩序地移开桌子、椅子、贵重物品等。
nbsp;nbsp;nbsp;nbsp;铮——
nbsp;nbsp;nbsp;nbsp;雪白的剑刃被萧权川夹在二指之间,剑身嗡鸣,对方拔也拔不出来。
nbsp;nbsp;nbsp;nbsp;“小姨,你又输了。”
他身姿稳如泰山,只乱了额前的一缕乌发。
nbsp;nbsp;nbsp;nbsp;被称为小姨的唐奎兰一跺脚,瞪眼道:“走着瞧,下一次,一定赢你!
李嬷嬷,把哀家的宝贝们都收进柜子里。”
nbsp;nbsp;nbsp;nbsp;唐奎兰擅长医蛊之术,自养虫子乃家常便饭。
nbsp;nbsp;nbsp;nbsp;然,她为了养更多更好的蛊虫,作息日夜颠倒,成为太后的五年,还真没有晨起过。
nbsp;nbsp;nbsp;nbsp;话罢,从另一个袖子里拿出酒壶,仰头咕噜咕噜灌,直接上手擦嘴。
nbsp;nbsp;nbsp;nbsp;“我随时奉陪,不过,你这一‘病’啊,都快一年半了,该好了吧?”
nbsp;nbsp;nbsp;nbsp;她心中知晓,萧权川说的是恢复妃嫔请安之事。
nbsp;nbsp;nbsp;nbsp;她突然摁着额角又哎哟起来:“不行不行,头风又犯了。”
nbsp;nbsp;nbsp;nbsp;萧权川双手拢袖,静静看着。
nbsp;nbsp;nbsp;nbsp;“不是,你还想怎么样?是你自己不纳后,我一把年纪了,以前给你洗尿布,现在也在替你操心后宫诸事,睡一会儿晚觉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可你连这都不满足我,呜呜呜好命苦啊,养了只白眼狼。”
nbsp;nbsp;nbsp;nbsp;唐奎兰说着说着,嘴里爬出一条像蜈蚣似的虫子,她像捻饭粒似的,自然而然把它放进手心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捶胸呼喊道。
nbsp;nbsp;nbsp;nbsp;确实,萧权川是她带大的,不过,是在他十四岁后。
nbsp;nbsp;nbsp;nbsp;十四岁前,萧权川一直都待在生母身边,也就是唐奎兰的姐姐,前朝皇后唐欣兰。
nbsp;nbsp;nbsp;nbsp;那年发生了一件事,萧权川与唐欣兰渐渐疏远。
nbsp;nbsp;nbsp;nbsp;当时的唐奎兰才十七岁,称为兰妃,二人年纪只差三岁,聊得来,一起拜师练武,他便每天都腻在她身边,打死也不回家。
nbsp;nbsp;nbsp;nbsp;后来,萧权川登基大殿之日,唐欣兰去了城郊外的平溪寺,削发为泥,自此不谙世事。
nbsp;nbsp;nbsp;nbsp;母子俩素日从不往来,形同断绝关系。
nbsp;nbsp;nbsp;nbsp;册封太后时,萧权川只字不提唐欣兰,直接认唐奎兰为母,不少朝臣纷纷认为此举不妥,但都被他一一驳回,再无异议。
nbsp;nbsp;nbsp;nbsp;“对了,我听说,你昨夜宠幸了那个……越国太子?还册封他为贵人?”
唐奎兰忽然提起。
nbsp;nbsp;nbsp;nbsp;“嗯,他叫姜妄南。”
nbsp;nbsp;nbsp;nbsp;“哦哟,不错嘛,第一次,吼?感觉如何?”
不知为何,她的笑容令人瘆得慌。
nbsp;nbsp;nbsp;nbsp;萧权川道:“小姨有话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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