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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谢真眼中情绪太过认真,南阿蛮都快以为他是不是还在发疯。
可.....看了看地面掉落的人头,还有面前一脸的偏执的谢真,这好像也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她嫌弃地把眼睛从人头上移开,就着方才的帕子,拉过谢真为他细细擦拭脸上的血迹。
“你昨夜去哪儿了?这人头哪儿来的?”
不过片刻,那帕子上都是红色的血迹,南阿蛮看到之后连连摇头。
谢真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又细细感受了下心跳。
没有任何异样。
他将南阿蛮推开,在殿中疯狂地寻找着什么,寝殿中唯有谢真在辗转搜寻,脚步踉跄,一点没有一剑砍下人头的冷肃肆意。
终于,谢真从镜台上拿起一块铜镜。
铜镜中的谢真神色疯狂,脸上血迹已经被南阿蛮擦干净,一身杀气还未褪去,谢真望进镜中的那双眼。
黑沉沉的眸子,没有变成金色。
谢真缓缓将铜镜放下,他得出结论:是师父在诓骗他。
昨夜疯癫,一夜之间,云消雾散,廓然清明。
南阿蛮眼神奇怪,看着面前从昨晚就开始不正常的谢真,开始思考按照他这样的状态,还能去参加寿宴吗?
南阿蛮上前两步,皱眉看向谢真,“你昨夜去哪了?一回来就不正常。”
谢真转身面对她,不过一瞬间,已经恢复以往的模样,看着地面掉落出的人头浅笑道:“杀人玩去了。”
南阿蛮:......
不得南阿蛮说话,谢真两步上前捡起了地面的人头,揪着头发向南阿蛮展示。
“明日寿宴,我们去给她们送一份大礼好不好?”
那人头血呼淋拉,脖颈的刀口处皮肉翻滚还淌着淅淅沥沥的血,瞪着眼睛,显然是死不瞑目,
谢真那样子对这份礼物显然十分满意,甚至有些爱不释手。
南阿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最终在谢真必须得到一个答案的眼神中,笑着拍了拍手,赞道:“小东西真别致,甚好甚好。”
话音刚落南阿蛮上前两步,二话不说将谢真推出门,然后关上门,手脚麻利一气呵成。
她对外边的谢真喊道:“把这东西拿远点儿,还有把你身上的血腥味洗一洗。”
谢真提着人头站在外边,呆愣两秒,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转身朝偏殿走去。
屋内的南阿蛮平复心情,捂着心脏安慰自己好一会儿,终于将自己哄出门。
明日寿宴是谢真第一次显露人前,虽然书中没有这个剧情,但是按照常规套路,明日一定有一番腥风血雨。
为了5000的功德值,为了早日完成任务,
南阿蛮痛下决定,舍命陪疯子。
——
天启二十一年,腊月二十日这天,为贺帝寿,其日已断屠宰,更不处分。
宫内的千秋楼,众人宴饮,歌舞不绝,百官绕福,进献寿礼。
御阶东侧,文官列于其中,推杯换盏间,工部尚书开始感慨起近日乃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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