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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蘅接过手帕,左右看看,朝一名狱卒伸出手:“这位大哥,借刀一用。”
那名狱卒一直斜着眼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崔蘅跟他说话,竟然把他吓得抖了一下:“这……这狱中不能行凶啊。”
“谁说我要行凶,这几个人不是快被砍头了么,还用得着我行凶?”
崔蘅一把拔出他的佩刀,借着佩刀的反光看到自己脸上的血,然后拿手绢一点点擦干净。
擦完之后,崔蘅把手帕还给崔璋,刀还给狱卒:“兄长,走吧,这里潮湿阴暗,待时间长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嗯,走吧。”
崔蘅同崔璋从牢里回来,依旧回到卢凌风那里,她是翻墙走的,没被人察觉到,结果翻墙回来时,正好遇见刚回家的卢凌风,他就那么黑着脸盯着骑在墙上的崔蘅,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崔蘅抽抽嘴角,坐在墙头朝卢凌风伸出手:“扶我一下呗。”
卢凌风很不想理她,但是他有话要问崔蘅,所以他还是朝她伸出了手。
崔蘅却没握他的手,笑着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并朝卢凌风张开手,后者被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她抱住。
“多谢卢将军~”
卢凌风重重吐出口气,把崔蘅放在地上:“你去哪里了,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
崔蘅笑了下:“已经没有危险了。”
“什么?”
崔蘅露出一个有些落寞的笑容:“你没听说吗,崔家被抄了。”
卢凌风皱了皱眉头,崔蘅继续道:“被抄的只是一个旁支,却是我亲生父亲的家。
我其实不是崔家嫡系的孩子,但是因为以前读书好,主家从旁支选过去撑场面,本来还想将我过继到主家,但是后来我毁了容,就被送回去。”
卢凌风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他抬手轻轻按在崔蘅肩膀上试图安慰:“你去狱中见他们了?”
“嗯,我刚知道,追杀我的杀手是我父亲的续弦派出来的,她在狱中自杀,死前十分悔愧,将真相说了出来。
以后……以后不会再有人追杀我。”
卢凌风听她这样说,更不知所措了,他沉默半晌,只干巴巴说出一句:“别难过……”
崔蘅默默走近几步,将头靠在卢凌风肩膀上,后者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搂住崔蘅,在她后背安抚似的拍拍。
崔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抬起眼睛,眼里哪有半点难过得样子,倒是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
不过卢凌风好心安慰她,还是装一下吧,而且,他刚刚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可千万别让他想起来啊。
崔蘅转转眼睛,干脆抱住卢凌风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她难过地说:“我不难过。”
卢凌风收紧手,把她用力抱住,崔蘅感觉到了,只在心里感慨,卢凌风看着傲气,内心却十分善良,真是可爱死了。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从外面冲过来:“中郎将!”
崔蘅一下子从卢凌风怀里挣脱出来,尴尬地将脸侧到一旁,卢凌风也有些狼狈,看着冒冒失失冲过来的郭庄有些恼怒:“什么事!”
郭庄没想到会撞见这种场景,早就转过身去,嘴里还在喊着:“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卢凌风将双手背到背后,清了清嗓子:“好了,到底什么事。”
郭庄凑近过来对卢凌风道:“金吾卫今日又抓了好多女子,要连夜审人,请中郎将前去主持大局。”
“还是女子?”
郭庄道:“对,又抓了十几个,全是女子。”
卢凌风一听就不太乐意:“审女犯还需要我亲自去吗?”
郭庄十分为难:“可、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下手,都是些……看起来很文弱的女子。”
卢凌风还没说话,却见崔蘅已经睁大眼睛好奇地凑了上来,听清他们的对话,大声道:“啊——!
金吾卫是怎么审女犯的?!
是不是真的扒衣服就全招了啊?!”
卢凌风忽然想起她之前胡说八道的那些话,恨不得把崔蘅的嘴缝起来,原本他就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这样一说,好像他们金吾卫是一群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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