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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就算他没对她做梦里那些事,他们也这样近乎赤裸地抱在一起,一夜过去,崔蘅的清白算是被他毁了。
她可以说不在乎,卢凌风又怎么能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
崔蘅忽然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唧,卢凌风下意识松开扶在她腰上的手,下一秒崔蘅便醒了,发出模糊的哈欠声。
“中郎将今日不当值吗?怎么还在这里。”
她看清卢凌风的脸,自然而然将手臂收回去,然后往自己身上一摸,疑惑道:“带子怎么开了。”
崔蘅一边说一边想要爬起来,结果她那肚兜的带子只剩脖子上那根还好好挂在身上,腰后用来固定的系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
这样姿势爬起来,就会完全走光。
卢凌风见她毫无防备,急忙抬手压住被子把她按了下去,他恼羞成怒:“崔蘅!
你怎么回事!
在一个男人身边怎么能睡得这么踏实?!”
崔蘅打个哈欠,趴在床上将身后带子系好,无辜地仰头看他:“你急什么,我又没说是你给我解开的,应该是睡觉睡散了。”
卢凌风皱眉将脸扭到一旁:“当然不是我,我……我对你又没兴趣。”
他说完却想起来刚刚那个梦,难道是梦里……不!
不会的,他应当不会……
崔蘅并没注意到卢凌风的纠结,她现在休息过来了,又活蹦乱跳了,也起了调戏卢凌风的心情。
她笑嘻嘻地说:“对对对,你对我没兴趣,早知道我连这都不穿,平时我都裸睡的。”
“你……!”
“呀!
卢凌风,你怎么流鼻血了?”
卢凌风下意识去摸自己的鼻子,摸完意识到自己又被她耍了,简直快气疯了。
他指着崔蘅的鼻子半天,她却仍然笑嘻嘻的,拿她也没办法,只得狠狠一甩袍子站起身:“我就不该管你!”
崔蘅听他语气不对,急忙道:“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拉住了卢凌风的袍角,后者走得太快,带动牵扯到了她受伤的手臂,崔蘅立刻痛呼起来:“唉呀呀呀,胳膊要断。”
卢凌风只好停下来,他站在原地气了一会儿,见崔蘅一脸愚蠢地趴在床上,一边疼得抽气一边蠕动,给他气笑了。
卢凌风重重叹了口气:“你如果休息好了,便快些起身穿衣,随我一同回去。”
崔蘅披着被子爬起来,疑惑地看着他,卢凌风皱了皱眉,问道:“怎么?”
崔蘅道:“虽然我确实无处可去,可也不能跟你回去吧,莫非……要我跟你住在一起?”
卢凌风挑挑眉:“有何不可,我如今所住的宅子是金吾卫中郎将的寓所,腾出一个房间给你也不是难事。
你可知,你现在处境十分危险。”
崔蘅侧头盯着他,见他脸上神色理直气壮,微微皱起眉头:“卢凌风,你想带我回去审问?”
卢凌风被说中心思,眼神往旁边飘:“怎会这般想。”
崔蘅笑了笑,从床上站起来,慢慢走到他面前:“卢凌风,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就在于你是个理直气壮的君子,如果你收留我是出于私心,万不会如此神态。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你想审问我。”
卢凌风见崔蘅只穿肚兜走过来,立刻瞥开脸,随着她靠近慢慢后退,一直退到衣架前,卢凌风见她伸手过来,干脆闭上眼睛:“你先穿上衣服!”
崔蘅冷哼一声,伸手把他身后衣架上的衣服拿下来披在身上:“那我就跟你去见识见识吧,金吾狱到底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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