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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起袖子洗锅碗,手还没伸到水里,锅就被陈明洲拽到了他那边,他穿着白衬衫,袖子挽起,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皮肤下蜿蜒着青筋血管,只是看着就有种视觉上的力量感。
“嫂子。”
陈明洲将碗放在石沿上。
温稚看着水池里的水:“怎么了?”
陈明洲说:“咱妈把你当亲闺女看,按辈分我也算是你弟,你不用怕我。
我大哥生前留了一封遗书,他知道你在温家的日子不好过,拜托我把你留在陈家照顾好你。”
男人转头看了眼始终低着头的温稚,视线在女人死死扣着石沿边的手指上扫过:“我大哥特意交代我一件事,说他要是不在了,你以后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改嫁,不用为他守寡,我和妈会给你置办好嫁妆。”
温稚再也绷不住了,蹲下身抱住自己哭了起来。
她从小就知道陈尧书这个人,只是没怎么见过他,陈家上门提亲那天,陈尧书穿着一身军装,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他说:“温稚,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可在她的记忆里,那是他们两第一次见面。
办酒席那天,陈尧书牵着她的手挨个给大家敬酒,不停地说:“这是我媳妇,我媳妇漂亮吧,叔说的没错,我的确惦记好多年了,可算把她娶回家了。”
陈尧书那天的笑容一直刻在温稚的心里,那天酒席刚办完他就走了,连家都没来得及回。
临走时,他抱着她,恋恋不舍的说:“小稚,等我回来,回来我们就领证。”
温稚怎么也没想到,她等了二十多天,最后等来的是陈尧书的死讯。
陈明洲将洗好的锅碗端到门外的灶台上,他靠在栏杆上点了根烟,白色烟雾弥漫在浓黑的夜里,直到水房里的人儿走出来,陈明洲才碾灭烟,他从兜里取出药膏递给经过的温稚。
温稚疑惑抬头,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毫无预兆的撞进陈明洲的视线里,男人喉结微动了下,随后微扬下巴:“手腕的伤,坚持抹几天,伤痕就没了。”
温稚轻咬住下唇,接过药膏说了声谢谢。
回到房里,温稚打开药膏,给手腕涂了点,冰凉的感觉瞬间淡化了手腕上的不舒服,她轻轻揉了揉后才躺到床上,只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一闭眼,脑子里都是陈尧书。
温稚翻腾到半夜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又被尿意憋醒了。
她爬起来穿上外衣去走廊尽头的厕所,上完厕所刚出来就听见“咚”
的一声,温稚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看了眼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搓了搓手臂,还没走几步,又听见“呜咽”
的急促声。
温稚小脸都吓白了,赶紧跑到家门口,手刚搭在门把上,房门忽的从里面拉开,一抹高大的黑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眼前。
温稚下意识的尖叫——
陈明洲及时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扣住温稚细瘦的肩膀,俯身与她的目光持平:“嫂子,是我。”
对方漆黑的眸里倒映着温稚惊恐的眉眼,她看清楚是谁后,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离得很近,温稚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被男人身上浅淡的烟草味裹的密不透风。
肩上那只手好似冬日的火炉,烫的她半边身子都开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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