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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注视着专注缝制御守的审神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主上这是在做什么呢？”

笑面青江开口，声音里带着惯常的轻佻，眼神却格外认真。

柚月头也不抬地回答，“多做些御守给鬼杀队的成员。”

她将线头剪断，举起成品对着灯光检查，“这次要加更多灵力才行…”

笑面青江缓步走近，跪坐在她身旁。

他伸手捻起一个完成品，感受到布料中涌动的温暖力量。

“为产屋敷耀哉调理身体还不够吗？”

他歪着头，衣服上的金链在烛光下晃出一道银弧，“这些人类与您非亲非故…我很好奇，柚月大人您这样做，究竟能得到什么？”

柚月这才抬起头，对上露在外面的那只金色眼眸。

她发现今晚的笑面青江有些不一样，总是带着戏谑笑意的眼中，此刻竟流露出一丝真实的困惑。

“青江先生？”

“我的前任主上啊...”

笑面青江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她总说付出必须要有回报。”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无论什么都必须要付出足够的东西来换取。”

柚月惊讶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这是笑面青江第一次主动提起过去。

“所以我不明白。”

笑面青江突然凑近，呼吸几乎拂过柚月的脸颊，“您这样不计代价地帮助别人，究竟能获得什么？”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柚月望着近在咫尺的付丧神，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青江先生，你吃过刚出炉的鲷鱼烧吗？”

“诶？”

笑面青江没有跟上审神者的思路，一下子宕机了。

“外皮酥脆，红豆馅烫得舌尖发麻的那种，一口咬下去幸福感满满。”

柚月眼睛弯成月牙，“看到别人因为吃到美食露出幸福表情时，我的快乐会比吃的人多十倍哦。”

笑面青江呆住了。

灯光在两人之间投下摇曳的影子。

柚月轻轻放下针线，双手捧起那个半成品的御守。

“青江先生，我出生在一个没有鬼怪、没有战争的和平年代。”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我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今天的料理不够美味，明天的菜单该如何安排…”

柚月抬起头，“但那些孩子——锖兔先生、义勇先生，有一郎和无一郎还有鬼杀队的其他人，他们在我这个年纪却是在与恶鬼厮杀。”

笑面青江静静地听着，金色的眸子微微闪动。

“你知道吗？”

柚月笑着将之前锖兔和义勇的经历说出来，“既然未来的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么现在的我，怎么能拖后腿呢？”

“好心非为他人用……就是这样而已啊！”

柚月看向笑面青江，“等回本丸后我给青江先生做鲷鱼烧吧，红豆馅的。”

笑面青江还是没有跟上柚月过于跳跃的脑回路，他最后只是说，“那么…我就满怀期待地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