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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墨瞥到她撒谎时的小动作,也懒得拆穿,目光落在她手中提着的袋子上,“这什么?”
岑姝下意识地将袋子往身后藏,抿了抿唇,低声道:“给梁怀暄的。”
闻墨听后,旋即哼笑一声:“噢?这是和你的‘好哥哥’又和好了?”
“什么好哥哥,那是……那是我年少无知,他现在已经被我开除哥籍了!”
岑姝脸色一变,强调提高了音调说。
何止开除“哥籍”
。
两人连恋爱都谈过了,现在已经是前夫哥了。
以前岑姝就是觉得梁怀暄很温柔,和凶巴巴的闻墨截然相反,他的面上永远带着淡笑。
后面才知道,原来他对不太亲近的人都这样。
就像戴着一张完美谦逊的面具,笑时温和,不笑时却从骨子里透着一种疏离的冷感。
也是,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真的是任她拿捏的角色。
她那时候还真是天真。
闻墨听后,难得一脸欣慰地看着妹妹,“现在知道我好了?”
“好什么,你更是坏男人里的‘翘楚’!”
岑姝不假思索地反驳,紧接着又皱眉问道,“还有,哥哥你这两天怎么都不回家?是不是又在外面做坏事了,天天神神秘秘的。”
“是啊,忙着杀人越货,还满意么?”
闻墨声音慵懒,敷衍地回应着,俨然一丁点也没有要和她汇报行踪的意思。
岑姝:“……”
她发现,她这辈子唯一说不过的两个男人就是闻墨和梁怀暄。
还真是倒霉,一个是她亲哥,一个是前夫哥。
前者不敢打,后者又打不得。
岑姝郁闷地坐在玄关凳上开始换鞋,闻墨已经拿着车钥匙往外走,没耐心地威胁道:“别磨蹭了公主,快点,不然下个宰的就是你。”
“催什么催,烦死了!”
岑姝赶忙换好鞋,拎着袋子匆匆跟上去。
闻墨今天开的是一辆黑色兰博基尼Revuelto,闻墨的车几乎都和他本人一样张扬肆意,怎么高调怎么来。
跑车一路疾驰,在盘山公路上呼啸而过。
抵达屹立于山顶的梁家宅门口时,徐宣宁已经到了,正倚着车抽烟,看到闻墨的车,朝他们招了招手。
下了车,闻墨和徐宣宁聊了几句最近合作的新项目。
闻墨接来徐宣宁递的烟,漫不经心地叼在嘴里还没点,回头看到岑姝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催她:“傻站着做什么,不是最讨厌烟味?你先上去。”
徐宣宁也看向她,细心地把手里的烟别到身后,笑着说:“诺宝,你先上去,我和你哥抽会烟,马上就来。”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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