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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萱乖乖点头,她饿了。
“那就抹干眼泪,过来吃东西。”
“哦。”
从火堆底下扒拉出烤好的红薯和芋头,撕开烤焦的皮,甜香味更加迷人了。
顾佑安把芋头给妹妹:“捧着慢慢吃,小心烫着。”
“嗯。”
姐妹俩瞧着瘦,胃口却不小,两个红薯四个芋头,姐妹俩分着吃完了。
吃饱了,阿萱又念叨爹娘,顾佑安叫她不要念:“你守着山洞,姐姐再去找些柴火来,若是柴火不够,晚上要冻坏我们。”
“哦。”
顾佑安也不敢走远,出去山洞,躲开阿萱的视线,她一趟一趟拖回去树枝和木疙瘩,估摸着差不多够用了她才作罢。
这时候也快天黑了。
天黑的深山格外恐怖,阿萱不敢一个人待着,一定要躲在姐姐怀里才肯睡,要睡觉时,阿萱又闹着要爹娘,哭了一场。
顾佑安叹气,轻拍着哄睡。
等阿萱睡熟了,顾佑安轻轻把她放在干草上,随即出去洞口,把挡在洞口的树枝移开,比了下洞口的大小,她消失又出现,把买了还不到一年的暗黑版电动汽车塞在洞口。
顾佑安前后转了一圈,大小正合适,说不上严丝合缝,稍大些的野兽肯定也进不去,估计只有野鸡野兔子能从缝隙里钻进去。
打开车门,顾佑安进去车里,里面的车门打不开,只能降下车窗钻进洞里。
随后,顾佑安又搬出前些年跟柚子一块儿去川西时买的帐篷,睡袋等。
帐篷安扎在草棚上,把阿萱放进睡袋里,顾佑安又给火堆添了些柴火,这才躺进睡袋里抱着阿萱休息。
整晚上顾佑安睡的都不踏实,第二天天还未亮,她就起身了,收拾好不能叫人知道的东西,再往火堆上架上柴火,又拿了红薯丢进火堆里烤着。
红薯烤出香味了,阿萱擦擦眼睛,翻身从干草堆里坐起来。
“娘,姐姐。”
喊完人,左右看了圈,没看到熟悉的爹娘,阿萱又委屈了。
“行了,过来吃东西,吃完咱们要下山了。”
阿萱一骨碌爬起来:“去找爹娘吗?”
“嗯,我们去找爹娘。”
姐妹俩没什么好收拾的,吃完早食要走,走前,顾佑安把妹妹放在洞口外面左前方,她倒回洞里把火灭了,把干草收起来放空间,这才出去背着阿萱下山。
昨天上山时是咬着牙逃命,那会儿雪不厚,上山的路也算好走,今天下山就不同了。
顾佑安以前没走过山里的雪路,姐妹俩几乎是十步一滑地溜下山,路上摔了好几回,身上的旧棉衣也脏的不能瞧了。
顾佑安根本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到了山脚下,她在上山路口处静静站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异响。
前方官道上积着一层雪,也没有人走过的痕迹。
说明,从昨儿盗匪之后,官道上还无人走过。
“姐姐。”
阿萱机警地扭动四处看,不安地动了动胳膊,紧紧搂住姐姐的肩膀。
顾佑安抬脚:“我们出去瞧瞧。”
姐妹俩出现在官道上,官道上白雪茫茫,四下无人,顾佑安松了口气,抬脚往前面走。
拐弯过去,前面就是昨日遇到盗匪的山谷,顾佑安扭头四看,发现差役的四辆木板车被掀翻在官道两边。
是了,盗匪躲在山上,山无二里平,把这些木板车抬上山也只能当木头烧。
除了木板车外,还有被丢下的干草。
顾佑安过去翻捡一番,从他们家的捆扎好的干草堆里翻出一个麻布袋,麻布袋里装着一串钱和几日前在驿站买的馒头。
她娘说的,东西要分开藏,干草也无人要,藏些不起眼的东西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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