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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关顾佑安知道,在河北秦皇岛,秦皇岛近海,为何去东北松江城要从那里绕路?
等黄差役走了,顾稳才道:“去松江城自然不止山海关一条道,只是其他道路不如山海关好走,一般去北方,大都选择从山海关过。”
顾佑安点点头,原来如此。
田清德忧心道:“顾兄,咱们日行五十里,就算路上不耽搁,抓紧赶路,等出了山海关天气就冷了。
越往北走越冷得快,最后几百里路,咱们得顶着风雪走啊!”
没有御寒的衣物,没有保护脚的鞋袜,若是冻坏了手脚,就算勉强到了松江城,干不了活儿,也活不下去。
顾稳心里何尝不知。
女儿那处神秘之地里倒是不缺吃喝衣裳鞋袜,可惜太招人眼,不能拿出来用,需得想想其他法子。
田二郎凑过来:“爹,顾叔,你们可懂做弓箭?”
田清德和顾稳看向田二郎,顿时就知道了,这小子肯定惦记上了沿途山林里,野兽身上的皮毛。
君子六艺中就有骑射,田清德家贫,只勉强学了骑射,做弓箭却是不会的。
顾稳颔首:“略知一二,我以前在益州府学读书时,骑射的先生曾教导过。”
田二郎脸上一喜:“那咱们……”
“不好说,刚才你也看到了,领头的那个姓黄的差役不是好相与的,不会任咱们施为。
再者说,弓箭是兵器,咱们是流犯,差役防备咱们,会答应让咱们做弓箭?”
顾佑安低声道:“押送咱们去松江城的共有八名差役,他们只推了四辆推车,瞧着车上包袱不多。”
四辆推车上要放沿途驿站提供的干饼子和水,然后才是八名差役的行李。
既能不辞辛苦出门当这差事,一想就知不是富裕人家,若是打得猎物分他们一些,指不定能答应。
都是聪明人,顾佑安的意思田清德和顾稳他们自然明白。
顾稳没把话说死,只道:“路上且看吧,若是行,咱们也能好过些。”
若是不行,他们还有一背篓芦花,勉强顶些事。
田清德打量顾佑安,笑着跟顾稳说:“我看你这个女儿,比我家两个儿子还强些。”
聪慧又仔细,还会拿捏人心,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些,很了不得了。
顾稳笑着摇头,谦虚道:“你家大郎稳重端方,二郎机警擅变,哪里是她一个小孩儿比得了的。”
两个当爹的互相谦虚起来,田二郎轻瞥这个顾家大姑娘一眼。
顾佑安瘦弱,这些日子又黑了,早没了内宅娇养出来的娇弱的女儿态,叫外人看来只是瘦竹竿,身上的囚衣穿着晃荡,跟黑煤窑里出来的人差不离。
纵使寥落到此,顾佑安说话时,微微抬眼,锐利清亮的凤眼叫人不敢因她是个小丫头就忽视之。
顾佑安对上田二郎的目光,她的眼睛冷泠泠的,田二郎顿时想到她对人起杀心时的模样,心头一颤,赶紧起身离开。
去松江城的一共四家人,田家跟顾家一路互相照料扶持着,关系早就亲如一家。
另外两家,李家和苏家,两家人各自占着一块儿地方,除了自己人外,也不跟其他人交流。
李家的当家人叫李洪文,原是户部右侍郎,他流放的罪名是贪污渎职。
他收了张平的银子,洪湖修建堤坝做假账就是他牵的头,他流放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公平讲,李洪文若不是礼部尚书柳勇的弟子和侄女婿,皇帝又宠爱出身柳家的柳贵妃,肯给柳家几分薄面,李洪文早该跟张平一起推到菜市场砍头了。
张家人一路上被其他流犯欺负,李家也差不多,叫人人唾弃之。
苏家的当家人苏光则不然,他被流放,比田清德这个主动找皇帝不痛快的御史还冤枉。
苏光这个刑部侍郎既跟张平这些贪官污吏没牵扯,也没主动为其他牵连官员说话找皇帝不痛快,他被扣了个犯官的帽子,是因为多年前他还是翰林时,他是先皇亲指的祈王的五经先生。
当今皇帝厌恶曾跟他争夺皇位的祈望,看苏光不顺眼,要把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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