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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陵心道,可不是嘛,东宫要进新人,太子妃能不急?要是让孙家查到明思,只怕恨不得吞吃了她。
“你知道该怎么办。”
裴长渊并不担心,蒋陵跟在他身边多年,能处理好。
“是。”
蒋陵拱手应下,主子没和太子妃说,那太子妃就不可能查到任何线索,否则就是他们这些做近卫的无用。
“殿下,”
东宫的太监总管冯忠手持拂尘,躬着身进来禀报,“兵部梅尚书刚被皇上罚了十廷杖。”
裴长渊抬了抬眸,了然道:“他又给平南公求情了?”
冯忠回:“正是,求情被拒,梅尚书说要乞骸骨,皇上一怒便罚了他。”
说是乞骸骨,可这个节骨眼上,皇上定然觉得梅尚书是在以辞官要挟他,天子岂容臣子胁迫,恼怒也在情理之中。
蒋陵有些诧异,“两日前梅尚书因着给平南公求情才被皇上训斥,今个又被罚了?他都一把年纪了,能受得住十廷杖吗?”
自从平南公出事,大多数人都退避三舍,连信阳侯也只不痛不痒地求了几句情,只有梅尚书锲而不舍,是真想为平南公伸冤。
“梅尚书是两朝老臣,勇武刚正,父皇向来敬重他,恐怕不止说了这些。”
裴长渊靠坐在太师椅上,修长的手指下意识转动着玉扳指。
书房内蒋陵等人默契地闭嘴,都知道主子这是在思索。
平南公才出事,梅尚书一旦辞官,朝堂上必定会掀起不小的风浪,更甚至会动摇国之根本。
梅尚书古稀之年还稳坐尚书之位,不仅仅是皇上恩赏,也是一种威慑,他曾亲手斩杀过鞑瓦国一位可汗,令鞑瓦国十数年不敢进犯大梁疆土,他的存在,对鞑瓦国就是一种震慑。
屋内蒋陵大气不敢喘,屋外却传来打搅声,小太监禀告:“殿下,太子妃娘娘着人送来点心。”
裴长渊思绪被打断,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冯忠连忙退了出去低声训斥那个小太监,东宫的太监都归他管,手底下的人犯了事,便是他这个太监总管无能。
外边很快静下去,裴长渊的指尖搭在玉扳指上敲了几下,吩咐道:“备车,天黑后孤去趟平南公府。”
蒋陵怔了下,不是应该去梅尚书府邸吗?反应过来后连忙应声退下。
从书房出来,冯忠手里提着个精巧的楠木食盒,递给了蒋陵,“吃了吧。”
太子妃常送东西来古拙堂,但太子从未尝过,都是赏给身边的人,这次恰好打搅了太子,冯忠更不会没眼色地送进去。
蒋陵正要伸手,屋顶上突然蹿下来一个黑衣男子把食盒抢走了。
“卫轲!”
蒋陵手上一空,黑着脸低声斥他,“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上次送来的燕窝也全进了你的肚子。”
卫轲身手敏捷,攀上院子里的榆树,打开了食盒,“我跟着主子寸步不能离,饿了。”
“你趴在屋顶能有什么消耗,”
蒋陵甩了下袖,“我东奔西跑还没喊饿呢。”
卫轲一口一块点心,几口吃完才拍了拍手从树上跳下来,把空食盒还给蒋陵,好奇地问:“你方才说的明姑娘,当真有这般厉害?”
蒋陵抱着膀子没接食盒,冯忠也想听听这位明姑娘的趣事,就凑过去接了过来。
蒋陵反问:“你不是见识过了吗?”
别看卫轲这副饿死鬼的模样,武功却不赖,作为贴身近卫,太子去哪他都得跟着。
卫轲掏了掏耳朵,“明姑娘在主子跟前温柔得似猫,一点不像你说的。”
“你这不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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