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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烛忙放下抽屉,要去扶明思,明思却摇了摇头。
邱嬷嬷扶着老夫人进来,银烛屈膝行礼。
老夫人瞧见安然不动的明思,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思丫头。”
“祖母来了,”
明思脸上露出笑来,“孙女昨日跪伤了膝盖,祖母这般疼我,想必舍不得我起身行礼吧。”
两人无声对视了片刻,屋里头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最终还是老夫人惦记着圣上口谕败下阵来。
她摆出一副慈爱的模样,坐到明思身边,“好孩子,怎么伤了膝盖,祖母让人去请大夫来。”
明思面上讶然道:“祖母不知我昨日在门外跪了两个时辰吗?”
“我这几日病得糊涂,”
老夫人想去拉明思的手,“还真不晓得。”
明思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搭在膝上,“我就知道,若是祖母知晓,定然舍不得我跪这么久。”
老夫人的手扑了个空,面上怔了须臾才心疼地说:“祖母最疼你了,定狠狠罚那些不懂规矩的下人。”
“祖母这般疼爱,孙女铭记于心,将来好生报答,”
明思虚与委蛇几句,不想再应付,直截了当问:“我记得母亲的嫁妆单子在祖母那,我年纪也不小了,该学着管家,府中的事有大伯母操持我便不插手了,我就打理打理我母亲的陪嫁吧。”
老夫人神色一僵,“你不是伤了膝盖,还是养伤为重,这事不急。”
“正是因为伤着膝盖无事可做,不如学着看账簿,”
明思扁了扁嘴,状似伤心地说:“祖母不会不肯给我吧?”
“怎么会,”
老夫人脸上的和蔼难以维持,“你母亲的陪嫁理当给你,只是祖母忘记搁哪了,明日我让人找找。”
明思笑弯了眼,“祖母最好了。”
老夫人走出东苑时脸色比来时更黑了,一把年纪还要受个小丫头的气,她哪忍得了。
邱嬷嬷扶着老夫人,低声说:“老夫人,二夫人的陪嫁府里用了不少,要是大小姐细查起来……”
二夫人范氏乃扬州富商之女,当初嫁进门的时候,那是真正的十里红妆,嫁妆多得府里都堆不下,他们去西北后,大部分嫁妆留在了府里,这些年,东一点西一点,哪还有全乎的。
“真是和她爹的脾气一样硬,令人生厌,”
老夫人不耐烦地问:“老大呢?”
邱嬷嬷:“二小姐跪了这么久,想必大爷大夫人都在二小姐院里。”
两人来到西苑,在院子里就听见了明静芙大吵大闹的哭声,伴随着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屋外候着的丫鬟婆子都低着头,屏气吞声不敢言语。
“母亲,我不活了!”
明静芙哭得险些背过气去,“女儿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大夫人瞧见她膝盖上的跪痕,搂着女儿掉眼泪,“老爷啊,咱们就这么一个女儿,芙儿受辱就是老爷受辱,明思分明就是羞辱老爷。”
“快别哭了,”
明大爷被这两人哭得头疼,心里也不忍,“芙儿莫哭,为父定会为你报仇。”
“吱呀——”
邱嬷嬷推开门,屋子里碎了一地的瓷片,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明静芙看见老夫人更委屈了,楚楚可怜道:“祖母,芙儿好痛,祖母为我做主啊。”
比起在东苑的虚情假意,老夫人对从小在跟前长大的明静芙便是真的心疼,擦了擦明静芙的泪,“好芙儿,快别哭,仔细哭坏了眼睛。”
明大爷端了张圆凳来给老夫人,“母亲这么晚怎么还出来了。”
老夫人坐下,语气不善,“去了趟东苑。”
邱嬷嬷跟着说:“大小姐不仅没有起身给老夫人行礼,还问老夫人要她母亲的嫁妆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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