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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两人埋藏已久的怀疑。
“有大进展。”
云凇盘腿坐下,等待白霁应声。
白霁明知对方想要什么,偏不给,直勾勾盯着他。
这场互吊胃口,云凇落败:“四个小孩里,老大跟我们差不多,老二7、8岁,还有两个在3到5岁之间。
家里除了‘爸爸’,还有‘奶奶’,几乎都是奶奶牵着老二和老三,抱着最小的在花园里。”
“我们看到大哭的应该是老二?”
白霁问。
云凇点点头,继续讲:“他家是双层门,一般会打开木门,关着镂空铁门通风透气。
最近放学回家,虽然没有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但还是时不时会有哭声传来。”
“昨天经过,第一次见到了他们的妈妈。”
“是一个着装朴素的阿姨,四个小孩都围在门口迎接,‘爸爸’也在门口很热情地招呼,说哎呀你又来看孩子们,还对他们这么上心,辛苦你了,之类的。
“但很奇怪,他们喊妈妈的时候,还加了一个前缀,不过我没听清。”
白霁突然翻身坐起:“你要喝水吗?”
云凇一愣,主人的关怀来得太过突然:“噢,好呀。”
她走出房间倒水,又随手带上了房门。
水流的声音响起又停下,只剩下烧水壶呜呜的叫声。
过了一会,呜呜声也沉默了。
云凇推门出来,呆在烧水壶前的人,目光没有聚焦在任何物上。
“你是不是在思考,把水忘了?”
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脊梁骨。
“哎呀,对不起!”
白霁像受惊的猫,缩身,转头看他。
云凇一脸“我就知道”
的笑容。
再次回房,两人盘腿正襟危坐。
白霁审判式地手撑地,身体前倾:“‘妈妈’几乎没出现过,要么在外地出差偶尔才回家,要么就是根本不住在一起。
第一种可能,是离异夫妻。”
云凇即刻质疑:“离异夫妻会这么热情欢迎对方吗?关心自己的孩子应该是很正常的吧,为什么要说辛苦了?”
“没错,而且小孩也应该直接叫妈妈才对。”
她肯定道。
“第二种可能是其他的亲戚。
但这样称呼就怪了,明明有正式叫法,为什么叫妈妈?所以都不对。
最可能的,是这个阿姨一个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比如干妈,虽然也是妈,但加上一个“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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