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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头点得如小鸡啄米,陶璟轻笑一声,“那便好了,我本想再搁置一段时日,可寻思我此行归期不定,不若将香盒交与余姑娘,由你来替我调这味香如何?”
余听梵正被他身上的兰香熏得有些走神,冷不丁听他这样说,面上闪过些许喜色,眉眼也一下子就弯起来。
“怎会不愿,先生,这香方要怎么制?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香粉研磨成丸,里头总得加点旁的,先生有想好的方子么,还是容我自由发挥?”
陶璟并不回答,只是盯着她,半晌,才不紧不慢吭声:“你同我说话,似乎总是走神?”
被他揪住小辫子,余听梵有些心慌,不知作何解释,索性心一横,选择了实话实说。
“是先生身上的香气太好闻了,因此我注意力总是不自觉就被吸引了过去,先生可莫要怪我……”
她虽说出这似同轻薄之语,面上却笑嘻嘻的,心里料定他这般君子样的人物想来也不会同她计较,在嘴皮子上不但能多占些便宜,还能得趣。
反正他们信奉的也向来是“不与小人争高下”
,她就认了自己是个小人,这陶璟还能拿她怎么样么?
谁料这话出口,眼前人非但没有如意想之中那般苛难她,还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轻轻抬袖,那阵好闻的兰香气息,便重又在室内暗自浮动起来。
他似乎很喜欢别人夸赞他身上的香,以至听到对香气盛赞的喜悦,甚至已经胜过了被打趣玩笑的羞恼。
“很好闻么?”
余听梵点了点头,目光里带着些许狡黠。
“当然,要是能凑近闻闻就更好了。”
话正说着,她人却不知何时已是凑近了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过陶璟的袖子,深深地嗅了一下。
好香好香!
余听梵窃喜的几乎笑眯了眼睛。
这兰溪先生整个人简直如从香罐子里腌出来的一样,本就沁人心脾的兰香气又融入了人身上的肤香,形成了一种十分独特的香气,更是好闻得不得了。
她早就想凑近闻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好容易钻了空子,干脆深吸了好几口,才从他袖子里重又抬起头。
她不敢直视陶璟的眼睛,稍稍向后退了退,脸上仍是意犹未尽,像极了一只吃饱餍足的小狐狸。
明明刚才流氓一般的话语对他来说应该已是很出格了,那眼下这般如流氓一般的行径,他又该生出什么表情呢?
余听梵对戏弄这般清风霁月的君子向来很有兴趣,抬起头,正想要偷偷瞄上一眼时,却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经侧首,从额前自然垂下的刘海掩盖住了他清隽的面容,只能看到一点如嫩笋般挺拔的鼻尖。
“好了,莫胡闹了。”
她都得寸进尺到这般地步了,他竟好像也没有生气,连那声音听起来都并无异样,似乎很容易就包容了她的无理取闹,甚至还能慢条斯理地继续吩咐着她。
“这六味原料已被我研磨成香粉,需要你做的,我都已写在纸面上,你依着方子照制就行。”
余听梵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方纸笺,目光扫过去,见其上制法她虽熟悉,但这香方确实闻所未闻。
“右五味相和令匀,入炼白蜜六两,去沫,入马牙硝末半两,绵滤过,极冷乃和诸香,令稍硬,丸如芡子,扁之,磁盒密封窨半月【注】。”
她这边留心念着,却不知另一方,陶璟掩在袖下的手已是攥得极紧,将那锻制的布料都捏出道道衣褶。
她方才凑过来的时候,姿态同他见过的,兔子食草的模样无二。
那泛粉的鼻翼翕动着,呼出的热息悉数都洒在了他腕侧,掀起细密的瘙痒,犹如蚂蚁上身般,那几分躁动扰得他下意识将手腕搭在桌沿处,状若无事地轻蹭了蹭。
这番痒意来得莫名,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心也因此有些乱,想着许是她屡破这男女大防之忌所致,看来以后得有意识离她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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