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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听梵走过去,将手中香片置于瓢中,果见其浮而不沉,便向红衣男子解释道。
“沉香得名,正因其中上品遇水则沉,像眼前这种的,品类算作黄熟,多是刀斧砍后所得,生成时间不久,品色自然下等。”
见红衣男子神情更为沮丧,余听梵笑了笑,从怀中掏出手绢将那片黄熟拭净,重又递回给他,浅浅一笑,好生安慰起对方。
“公子莫恼,沉香树往往要遭蚁虫啃咬,风侵雨蚀数十甚至上百年,才结得上好的沉香。
可以说是用自身的缺憾,才得了品香者眼中的圆满,是以好香难得。
而公子既然已得了他物的圆满,自身受点缺憾,又有什么要紧呢?”
她顿了顿,眼神又落在方才的角沉和鹧鸪斑上,“何况这两味香实属上乘,如此想来,公子这趟行程,怎样也算不得白费。”
那红衣男子听她这般宽慰,也不再懊恼,反是拊掌大笑起来。
“姑娘此言有理,有这两味珍品足矣,且其中角沉是宣和兄嘱咐再三要我带回之物,我带回的既然为真,便不算负他所托。”
余听梵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宣和”
二字,愣了一下,又看向那角沉,忽想到茶宜先前提过的“公子连半个妾室都无”
,自然联想到了这角沉不为人知的另一处妙用,嘴角也不由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公子既与我家公子相识的话,可否也帮我个忙,替我给他带句话如何?”
……
书房内,女子眉目娴静,离着陶璟约两尺处,素净修长的双手轻轻掀开博山炉盖,起篆燃香后,便退至一旁随侍。
待陶璟放下笔,女子也随之将目光转向他,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
“公子,那梵姑娘在府中待着已有小半月,看她行事并无不妥,又是一片赤热心诚,公子……当真不打算教她么?”
说完,女子似是自觉有些不妥,又匆匆加了一句。
“我瞧着那姑娘,倒是个极好的性子。”
陶璟将手中公文搁置一旁,有些好笑地看向桌案另一头的女子。
“难得,苏合竟也会为长友以外的人说话。”
苏合闻言敛目,脸颊也带上一抹淡淡的微红,却又听陶璟的声音在屋内再次响起。
“非我要做那言而无信之人,只是一来近日里确实余不出太多时间,二来,习香之人性子最是急不得,拖些时候,也是为了看看那姑娘究竟是否适于此道。”
说话间,书房外的长廊忽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陶璟又笑了笑,从书案前起身。
“……莫说我的事,苏合,你想见的人到了。”
下一秒,门应声而开,正是方才的红衣男子。
他甫一进门,目光先是落在了一旁的苏合身上,冲着她,作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后才转向陶璟,抬袖行礼,“宣和兄!”
陶璟淡淡一笑,举手回礼。
“长友,好久不见。”
被唤作长友的红衣男子与陶璟乃是总角之交,名谢岁,字长友。
此刻既然基本礼节已毕,便不再拘束,大大咧咧地将袖中装着角沉的香盒取出,一下掀开,将其放在陶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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