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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对方闻言后,眼中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怜悯。
大抵是怕戳她痛楚,也不多问,只温声吩咐她在屋里暂且留下,自己则去寻侍女来。
方才只想着怎么应付那公子,因此余听梵并未注意到四周陈设。
如今主人走了,房中也只余了她一人,她整个人自然也放松了下来,开始生出闲心打量起这书房的布局。
她本对此并不如何上心,就当是打发下这段无趣时间,只是粗略扫了一眼后,人却是不自觉愣住了。
室内只有案前那一抹微弱的烛火明着,昏黄的光线让周遭所设都带上了些许朦胧的意味。
桌案最左,炉瓶三事所用器物一字排开。
炉用的是错金铜博山炉,香盒和箸瓶虽在昏暗的室内看不出材质,但光看其上精细的兰草图案及描金的手艺,即知价格不菲。
再将目光收回,方才因为室内偏暗没有细看,因此现在才注意到,身侧那高宽之物,原来竟是个药柜。
那药柜分格众多,每一格柜门之上,都被主人家仔细地写上了其中香材。
而可使用的成品香,则按照君药性质,严格分为沉香,檀香,龙涎香,麝香四大类。
而其中许多目之所及的名字,在余听梵这样的行家看来,甚至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她虽在见着此人的第一面,因其人素淡雅净,只当是条件比寻常古人家要好上一些的公子哥,但眼前所见在这个时代,若非出身累世公卿,绝无可能会有如此雄厚的财力,去购置如此之多名贵的香料。
但不知为何,这人却离群索居,冷清清地独自住着,否则也不会被她这种闲杂人等这般轻易给闯了进来。
博山炉中散出的沉香气息也在此时袅袅散开,闻得余听梵心也平静下来,不由得再一次往药柜上的字迹望去。
却在这时,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瞳孔一下子骤缩起来。
不,药柜上的字迹也有可能是他人代为书写,除非……
余听梵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又看向书案上那些已经批阅大半的公文,思虑半晌,终究还是缓步移近,大着胆子向平铺在桌案上的纸页上看过去。
收尾的字迹处有游丝牵连,笔画中的“可”
字皆为一气呵成的连笔,描得很轻,但每到提点时下笔却又很重,最后那一个“宣”
字点上的墨迹,现下看来,甚至都还微微湿润着。
难以置信地,她将怀中的残谱抽出来,摊开与公文上的字迹比对良久,终于不得不承认。
那确实是她观阅了数年,烂熟于心的,也是她眼下心心念念想要寻找的——那位兰溪先生的字迹。
也在此时,书房门扉又开,那公子终于去而复返,身后也多了个眉目清秀的绿衣侍女。
那阵熟悉的,由肖兰香方调制成的气息,随着那公子的接近,也由远及近地一点点探入她的口鼻耳眼,连带着那本残谱上的内容,也一点点在脑海中唤醒起来。
“麝香,乳香一钱,麸炭末一两,紫檀五两,白尤妙……以纸封十数重,地坎窖一月爇之。
【注】此为肖兰香方,吾甚喜之。”
终于,在那双白靴在她身前落定时,余听梵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随后抬起头,用翦翦双眸望了他一眼后,重又低下首去,双膝直直跪下,郑重一拜。
“终于找到您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能听出哽咽的哭腔,却又能明显听得出,那一抹雀跃的欢喜。
“兰溪先生,请您收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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