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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刀坐在帐篷里,看着柳青跟义军的郎中因为上药在那争吵。
老郎中手上青筋暴起,气的手上的动作都狠了不少,药杵在石臼里捣得咚咚响。
“伤口要先清创再缝合。”
柳青夺过老郎中的药罐,鼻翼翕动,得出结论,“再说你这药膏都发霉了。”
老郎中气得胡子直翘,他行医几十年了,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质疑医术,唾沫星子飞溅,“你这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这是我祖传的金疮药,我爹当年在边关……”
林秀掀帘进来时,两人还没争执出结论。
林秀身后跟着个高大男人,男人左脸处有道疤从额角划到下巴,像被人用毛笔狠狠画了一撇。
“郑将军。”
老胡认出来来人是谁,立刻站起来抱拳,动作间牵动了肋间的伤,疼得他嘴角一抽。
“胡老哥。”
郑将军还礼,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是你们救了林秀?”
小七躲在阿棠身后偷看,突然被郑将军盯住:“这孩子……”
他像是想到什么了,声音突然变得危险,“是不是在漕帮待过?”
帐篷里瞬间安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我……”
小七嗓子发紧,手指揪着阿棠的衣角,“我偷过他们的腰牌……”
听后郑将军大笑起来:“好,偷得好!”
他拍拍小七的肩,力道大得让小七一个趔趄,“去灶房找老王,就说我让他给你盛碗肉汤。”
小七这个人都是懵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懵懵懂懂的走了。
接着他从木箱里拿出半截玄铁令牌:“诸位可知,漕帮为何会紧追你们不放?”
令牌上写着“漕运总督”
四个字。
“朝廷要剿义军,漕帮负责运兵粮。”
郑将军冷笑,“可令牌丢了,三十万石军粮就卡在沧州动不了。”
柳青突然反应过来,银针在指间转了个圈:“小七偷的那块铜牌……”
“是副令。”
郑将军点头,手指在令牌上摩挲,“现在,他们以为令牌在你们手里。”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号角声,像受伤野兽的哀嚎。
哨兵冲进来,满脸是汗:“将军,山道发现漕帮探马。”
——————
箭楼上的火把照亮了半边山壁,投下摇曳的阴影。
陈三刀趴在岩石后,看着下方蜿蜒的火龙,那里至少有两百名漕帮精锐正沿着山道推进,他能看见铁甲上反射着的光。
领头的刀疤脸男人是上次在船上的那人,他只剩一条胳膊,空袖子在风里猎猎作响。
赵铁匠目测道:“二十张硬弩,三十把朴刀,后面还有绊马索。”
郑将军在一旁擦拭着长枪,枪尖在火光下闪着寒光,“能守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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