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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槐序在能动弹后的第一时间内赶到陈槐安的面前。
仪式结束比他们想象的都要快,导演给他们递了红包,纯红封,上面没有一丁点图案,给陈槐安那包沉甸得实在。
“各位置准备好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启动《十二月的雨》的第一次拍摄!”
所有人散开,架着仪器到场地就位,导演带着那个男人,走到陈槐安面前,他乐呵一笑:“陈老师,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也是陈老师,这次我可好说歹说才把他请来主持开镜仪式的,陈老师说想认识一下另一位陈老师。”
姓陈的人并不少,但在一个地方碰到两个姓陈的,追溯到祖上说不定还会有什么瓜葛,陈槐安把不准导演是不是故意的,但她来自南台,也只有寥寥无几的人知道,因为她和陈槐序早在被别人收养前,户口上只有一个出生地——美埕。
陈槐安皮笑肉不笑单手伸出:“我是陈槐安。”
“这个名字蛮少见的,陈小姐是南台人吗?”
他也伸出同一边手,掌心轻碰。
面前这个人,看着年纪也不是很大,二十岁左右,讲话却有一股老成样,有人给他递来了毛巾,他从容不迫地把手上的血渍一点一点的擦掉,时间明明正常流动着,他动作像是放慢了好几倍。
“不,我不是。”
“好吧,有点遗憾。”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槐安一眼,发出邀约,“陈小姐下次可以来我们教会看看,看您跟记者说您是无神论者,我想……不知道我们这个神能不能入得了您的眼?”
陈槐安轻哧:“怎么,陈老师还缺我这么一个信徒香火?”
他摇了摇头:“入教这种都是要看缘分,如果不缺这些东西,那也是空拜神明。”
他的眼睛似乎早已把她看穿,“陈小姐……是不是真的不缺这些东西呢?”
一旁导演搭腔道:“下次我带陈老师去教会里头看看去,离这不远就差不多十几公里,就当玩一圈了。”
陈槐安见导演也开口,不好驳了他的面子,留了余地:“怎么称呼?”
“陈予夺。”
“这个名字也挺少见的,您是南台人?”
陈予夺不置可否地一笑。
“等下要开拍了,我先去准备,你们聊。”
“好的,陈小姐慢走,回见。”
他顿了顿,在陈槐安即将拉着陈槐序走时,他又来了一句,“下次可以带着你哥哥一起来。”
陈槐安确定她从没在他面前提过陈槐序。
她上了商务车,陈槐序也跟了上来,给她递了保温杯,陈槐安挡了一下:“现在有点反胃了。”
“今天早上罗叔发讯息说,让我们今天拍完就抽个时间去他家吃晚餐,我应下来了。”
陈槐序收回保温杯,反手把车窗都摇了上去,掏出口袋里没拆封的暖贴,将粘粘处对准手心,伸入她的衣服里,对着胃的位置打转,动作轻柔。
他叹了口气:“要是你不想去的话我们就推掉。”
这时aki敲了敲车窗:“槐安,要开始了。”
陈槐序收回手,替她拉好被自己弄乱的衣服,抬头一看,陈槐安正盯着他看,又好像并不是在看他,她的眼神并无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着神:“我记得……晚上没通告了,到时候我们去吧。”
她回了神,也朝外头道:“马上就来。”
陈槐序看着她下了车,快步走远,aki跟在她身边,替她拿着包和保温杯,他作为这部电影的客串角色,戏份都在南台市内,来这只是陈槐序身为哥哥,想要陪在妹妹身边。
阿昀……他对着妹妹的身影喃喃道,当前四下无人,他念出来后也没有被勾起回忆的那般心安,他揉了揉眉心,这时手机从他外套内侧口袋传来微震——
这部是陈槐安的手机,因为电话和邮件被入侵那件事情之后,她极少会把手机放在自己身上,一天内打开的手机加起来也没到一小时,因此平常的工作讯息都是aki在处理,像这种……
陈槐序打开,熟练地输入密码后,一个备注名为“罗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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