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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磊自从撞见了上次那件事后,一直都心有余悸,实在是给他太大的震撼了。
特别是女人最后一个眼神,就那么直直的看向自己,仿佛早就知晓有人站在这里,故意做了那么久的戏,只为了最后一个眼神给猎物迎头一击。
对视的那一秒,他感到一种直击心灵的震慑与恐惧,仿佛被什么盯上一般,背后起冷汗。
回来他落荒而逃了,却始终忘不掉那个眼神,也忘不掉撞见的那一抹春情。
自那日后,他甚至天天晚上做噩梦……嗯,或者说也不太算噩梦,只是通篇很奇怪。
因为他梦见了那个女人。
温柔甜美的面孔,轻软的话语,凶猛蛮横的压制和冲撞………画面里那个臣服的人变成了他,在女人的身下,接受无止尽的鞭挞。
宛如摇尾乞怜的,走到了穷途末路的猎物,他可怜巴巴的扭腰摆臀,在女人身下浪叫,一耸一耸地哭泣。
从梦中惊醒时,令他大惊失色的,除了这个梦之外,还有他自己的反应……为什么不曾反抗?
为什么会感受到欢愉?
为什么一觉醒来却依旧欲望高涨?
他看着被窝的凸起,又想起了刚刚做的梦,一时间,神色古怪,脑中的某根弦似乎断了。
甚至不止这一晚……后面的许多个夜里,在不受控制的梦境中,他被女人压制着,从上到下,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被欺负了个透,那么大个块头像是个摆设,只能嗯嗯啊啊的张开腿任肏。
那双强劲有力的腿,唯一的用处就是勾在女人的腰上。
……积久成疾,却是难解的心疾。
原本他一直欲望低迷,他对男女之间的情事没有什么兴趣,只专注于自己的学习和运动,但自从那一晚之后,打破了他的平静,甚至还渐渐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心里又烦闷,他只能更加疯狂的运动来发泄自己的躁郁。
但是偏偏,魔鬼的爪牙不肯放过他,亦步亦趋的紧紧跟着,如影随形。
这不,今儿一大早,他刚一进器材室,便看见一个明明只见过一面,但经过长久的梦,那张面孔已经烙印进记忆深处的女人,正笑意盈盈的看他。
嘶嘶~~
毒蛇亮出了尖牙。
刚站在门口,他便浑身一僵,面临的一切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突然忘记了该怎么动作,该逃……还是该面对呢?
这是梦,还是他长久以来由梦导致的幻觉?这怎么会是现实呢?
“过来。”
女人勾了勾手指,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像是在梦里一样,表情,动作,语气,如出一辙,带着支配者的强势,不容置喙,只能乖顺的服从。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梦境与现实重合,他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觉得全身都轻了,飘飘然的像踩在棉花上,有种亦真亦假的恍惚感。
温柔的话语,回响在耳畔,他神使鬼差的就向前走。
像在梦里一样,无缘无故的顺从,表情无意识的放松了。
未经人事的身体,传来丝丝电流般的苏麻,诡异但又令人痴迷。
“见过我了,对吗?”
女人微微弯起眉眼,坐在休闲沙发上,笑得恬淡。
“没……”
犹豫着回应,声音还吞吞吐吐的。
苏磊脑子一片混沌,先是轻轻摇了摇头,后来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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