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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过数十招,牧白才终于逮住一处破绽,反手一剑刺向对方咽喉。
剑风掀开斗篷兜帽,让他看清了男人的脸。
牧白瞳孔骤缩。
兜帽下是极为丑陋的一张脸,从下颌到太阳穴、甚至眼皮,每一处都爬满了暴突的青紫、暗红色血管,肌肉被血管挤压扭曲成一片,几乎辨不出五官。
更为邪门的是,剑尖刺入皮肤后,仿佛被钢筋一般坚硬结实的物体挡住,无法再推进。
牧白迅速收剑,斩断左侧攻来的毒蛇,边道:“兄台,你这脸也太丑了,是练什么邪功成了这样?”
男人脸部血管剧烈膨胀收缩,同时抬手戴上兜帽,显然不愿让对手评价自己的长相。
牧白抓住这空当,一剑斩去。
那人身上的肌肉应该靠某种邪功强化过,天雨流芳剑斩在其上竟也只能划开皮肤。
被牧白方才的话激怒,男人低低喘着粗气,暗红色斗篷撕裂处能隐约看见肌肉剧烈起伏。
他突然暴起,接连数掌挥来,面对剑锋避也不避。
牧白双手握剑与之相抗,同时贯入全部内力。
剑锋终于刺进对方掌心,割开血管。
男人嗤笑:“你就这点功力?”
话音刚落,他忽然一阵痉挛,双目圆睁,抬手掐住自己的喉咙。
男人神色痛苦,挣扎着缓缓跪向地面:“怎么会……”
牧白手腕一甩,斩断草里仅剩的两条蛇:“你这蛇还挺毒,见血封喉啊。”
天雨流芳剑上沾满了蛇的毒液,只要割开血管,毒便会随血液流遍全身。
牧白仔细观察过四周,确认蛰伏的毒蛇都被清理干净时,男人已经仰面倒在了地上。
这人也不知是太容易被激怒失去理智,还是对防御过于自信,原本以他的邪功和内力,即便打不过牧白也能跑,最后倒让自己的蛇毒给收拾了。
牧白仔细擦干净剑身上沾的毒液,收剑归鞘。
他蹲下来瞅了两眼,见那人满身暴起的血管和肌肉被毒素逼成青紫色,像是随时可能爆裂开来。
牧白赶紧离他远些,回头去找彭德寿。
两人打斗没有闹出太大动静,而彭德寿趁着这会儿工夫已沿墙角蠕动爬出了将近十米,但离彭府大门还有一段距离。
见牧白过来,他心下一惊,更卖力地往前扭。
牧白揪住彭德寿后领,将他往后拖几步,蹲下身来:“别爬了。”
彭德寿整张脸肿得像发面馒头,眼皮青紫,已很难睁开,仍惊恐地用力瞪着眼,喉间发出咕哝不清的声音。
牧白抬手掐住他喉咙:“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你还有命回去。
若敢大喊大叫,我现在就杀了你。”
彭德寿呼吸困难,挣扎着连连点头。
牧白拇指掐住他下巴,手上一用力,将废纸团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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