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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声“好哥哥”
,苏墨眼神暗了暗。
他挑起牧白一缕黑发在手指间把玩,沙哑的嗓音丝丝缕缕飘进他耳朵里:“好哥哥没有捉弄你。”
牧白觉得很痒,躲向另一头,边颤声问:“你说喜欢我,是不是为了报复江辞镜?”
“那都是骗你的,我从来没想过报复他。”
苏墨与他额头相抵,望进眼睛里“小白,我说喜欢你是真的。
抱歉,我从前没有这样过,就随口编个理由骗了你,并非本意。”
“我不信。”
牧白垂下眼帘,挺了挺身,想趁机坐起来逃走,不料撞到了苏墨。
他哼出极轻一声,又躺回去,脸涨得通红。
苏墨弯了弯眼睛,俯下身来,眼角那枚泪痣像要把人魂魄勾走:“小白,你对我有。”
牧白用力挣动,却逃不开他手心,急得眼眶酸热,语气听着有点委屈:“这不是废话?你长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换个清心寡欲的和尚过来让你撩拨两下也梆梆硬好吗。”
苏墨被牧白逗笑了,伏进他颈窝里,手上却没停。
“你别碰我。”
牧白已经顾不上旁的了,发狠地蹬着腿,想挣开他逃下床。
“乖。”
苏墨忙把他抱进怀里,安抚地亲了下额头。
“你别、别碰我。”
牧白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苏墨的动作看似温柔,却根本无法挣脱。
他余光瞥见凌乱的被褥,灵机一动,脚尖使力,踢起被单一角罩住了自己的脸。
好的,感觉没那么丢脸了。
牧白原地躺平,作死尸状。
帐篷还撑得高高的,外头却没动作了。
牧白等了一会儿,扒拉下被沿,露出只眼睛往外瞄。
他和苏墨四目相对,空气安静了片刻。
苏墨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让我别碰吗?”
“那、这。”
牧白一时语塞,抱着被子坐起身来,低头看了看“那我都这样了……”
他小小小声地说:“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牧白从余光里瞄见苏墨仍没动作,耷拉下眉眼:“那我回屋去了。”
他挪到床边:“……我走啦?”
伸出一只脚:“……我真的走了啊?”
苏墨终于笑出声,从后面环上来,垂下眼帘,轻轻舔咬他耳垂:“小白,跟我回乌啼成亲。”
……
直到翌日早晨,牧白脑袋都还是昏的,他躺在自己屋里,盯着床顶,怎么也想不通。
昨晚他明明是去和苏墨摊牌的,怎么就发展成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稀里糊涂地答应随他回乌啼成亲,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拉起被子罩住脸,回忆昨晚的经过……算了不要了,再想又搭帐篷了。
门外有人轻声喊:“小白。”
嗓音清雅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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