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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很久。
黎雾最后还是尝试唤了他句:“我们今晚,聊完天,就这样了?”
薄屿困倦地答:“这样不好吗。”
黎雾用小腿轻轻地勾了勾他的腿,手伸入他睡衣的下摆,贴在他劲窄的腰间:“你连亲都不亲我了啊……就这么睡过去了?”
难得今晚难得聊了点正经的事儿,没想到这事儿偏偏好像有了催眠效果。
她一直觉得他体力很好,他在床上的精力一向非常好,毕竟他以前可是当专业运动员的……
雨声像是催眠的白噪音,
黎雾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来了困意,她却还是有点不甘心今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过去了,她翻腾来,翻腾去,时不时摸一摸他的腕骨,试探他到底有没有睡着。
直到,一只手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
她有些惊诧,以为是她的错觉,还来不及惊呼,整个人被翻了过去。
房内没开灯,昏昏沉沉,潮气肆溢。
她仰面躺在床上,感受到身侧的床垫起伏了下,薄屿撑着手臂,从上面覆住了她。
“你到底睡不睡了?”
薄屿眉宇之间隐隐地泛着一丝隐忍的不悦。
黎雾这时有些紧张了,她仰眸看着他,眨了眨眼,“你不是睡着了……”
黎雾忽然又是轻轻叫了一声,两条腿忽然被他擎住了,人径直被拉到了他胯间。
薄屿睨着下方的她,他慢条斯理地,开始从下至上褪他身上的衣服。
黎雾最近快到生理期,她知道自己好像是受到了一些激素的影响。
她来不及再去把什么说出口了,赶紧在他的帮助下,匆匆地也把自己褪了个干净。
感受到一丝儿灼热的气息低沉了下来,她听见他的嗓音落在她耳边:“你这么吵谁睡得着?”
接着他的声音便低了很多。
“嗯?”
她一瞬间被充满。
他这样的纵容好像更让黎雾似乎更让她兴致高昂,她抱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来,迎上了他覆在她唇上的吻,轻轻地低吟了起来。
被那丛柔软包裹住的一刹那,薄屿也感受到了一丝气血的上涌,困倦瞬间被一扫而空,他整个人也犹如宕机了般,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给我吵醒了,你也别想睡了。”
他咬她的耳朵,有些恶劣地笑。
黎雾很清晰地听见,一阵狂风卷满了湿凉,噼里啪啦地卷入了连接卧室的阳台,给半侧迎风飞出窗的窗帘都浇了个透彻。
他们谁也没理会这件事。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向她笼罩了下来,她也好像被什么给彻底淹没了。
这间出租屋的前任租客应有在阳台上种植植物的习惯,留在阳台上的碎瓷砖压着泥土,“噗叽噗叽”
不安分地发出细微的响声。
她和他身下的这张四脚铁床,似乎也合上了某一种节律,吱吱地响了起来。
或急或促。
“衣服脱了。”
薄屿吻她,嗓音又倦又淡的。
他的语气对黎雾来说,更像是一句命令。
她配合地把身上的睡裙从被子里扯出来,正要自己脱,谁知他的动作比她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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