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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全部褪了个干净。
“……等等,薄屿,等等!”
黎雾蜷缩在他身下,都明晃晃感受到什么要挤进去了,匆匆提醒,“找、找一下那个?”
她像是一只小小的幼兽,怕得不行,湿漉漉的发丝儿缠绕在他臂弯之间,皮肤上勾着一缕缕茉莉似的香,那双眼睛湿哒哒的:“……你房间里有没有?有没有。”
她又推了推他,轻着声:“薄屿?”
薄屿下颌线紧绷着,他那眉目晦暗,居高临下睨了她小几秒,深深地,沉了口气,抽。
身出来。
先去翻了床头柜,再去浴室的抽屉、架子,衣柜里,近乎天翻地覆找了一通。
黎雾听着那“哗啦啦——”
近乎暴躁地翻着东西的动静。
好险,刚才她的理智差点儿被烧了个干净。
很快,他回来了。
她还没问出口,他沉而灼的呼吸,便是又一次深深压低了下来,揽着她的腰,拉近了她:“没找到。”
燥热的下午,阳光热烈。
皮肤相贴厮磨,同样湿漉漉的,黎雾循着他的唇,急得轻吟着:“那、那怎么办……”
薄屿长而淡的睫毛微颤着,也如同被濡湿了,细细密密扫下了些许潦倒的影,无法忍耐。
黎雾又吻了吻他单薄的眼皮:“怎么办嘛。”
薄屿闭上眼,依着她这温柔用嘴唇触碰着他的力度,“我受不了了。”
“嗯……”
黎雾小口呼吸,“那、那你想想办法啊。”
女孩子温软的肌肤与他毫无保留、毫无遮挡地贴合,她似乎总是这样,完全地,完全地接纳着他的一切。
薄屿心下好似跟着软了软,他沉了沉气,“腿并紧点。”
黎雾没回过神,紧张:“什么?”
“外面磨会儿,嗯?我不进去了。”
再度迎上了他的吻,她于是照做了,双膝并拢在他平坦坚实的腹部附近,感受到了他半个人的重量,好似集中在了彻底潮。
湿的那处。
明明烈日灿烂,她头顶的这一方小小视野却隐隐发着暗,她看到自己潋滟的形容倒映在他深沉的眼底。
窗帘随着他,一深一浅的掀起了柔软的弧度,光线忽隐又忽现。
偶尔深切,偶尔又温柔折磨,直至最后他闷着气,全部泄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
她满脑子也一片空白。
风灌入室内,那一阵子莹凉,惹得她禁不住在他怀中发抖。
望着酒店房间兀自发白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思绪才能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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