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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我十岁那年,他突然转行,做了医药代表。”
她声音淡得像在念别人的故事,“他说医药代表赚得多,能给我和妈更好的生活。
可转行后,他反而更忙,出差、应酬,家里经常看不到人。”
林峰的手顿了顿,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重重的线。
应酬?
他脑子里闪过秦玉菲那具被摆成M字形的尸体,乳头被剜,眼窝里塞满腥臭的白浆,子宫被掏得稀烂,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他喉咙发紧,追问道:“应酬?具体是什么样的应酬?”
秦若曦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说跟医生、医院领导吃饭、喝酒,为了推销药。
可我知道,那些应酬经常搞到凌晨两三点,有时候他回来身上还带着香水味儿,女人的那种。”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妈为此跟他吵过无数次,摔盘子、砸杯子,家里没一天安宁。”
林峰的笔在纸上飞快地划,写下“香水味”
、“深夜应酬”
。
他脑子里已经开始拼凑画面:秦建国,西装革履,油光满面,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醉醺醺地从什么高档会所出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你父亲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或者习惯?”
林峰接着问道。
“摄影。”
秦若曦回答得很快,“就算转行后,他也没放下这行儿。
我们家地下室有个暗房,他经常一个人躲在里面,待好几个小时,谁都不让进。”
林峰的神经像被电了一下,暗房?
他的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浮现出秦玉菲那张照片,角度刁钻,光影暧昧,像专业摄影师的手笔。
他压住声音里的急切:“暗房?你带我们去看看。”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喘息,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又像是在做什么事。
秦若曦的声音慢了半拍:“当然可以,明天上午行吗?我现在……有点不方便。”
林峰皱了皱眉,耳朵捕捉到那点异样的动静,像床单摩擦的声音,又像是低低的呻吟。
他没多问,随即回答道:“明天上午九点,我去接你。”
他挂了电话,脑子里却炸开了锅。
暗房,摄影,秦玉菲的照片……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隐隐指向某个方向。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深夜的冷风灌进来,试图让自己冷静点。
窗外街灯昏黄,路边几个流浪汉缩在角落里,裹着破毯子取暖。
林峰的目光却越过他们,落在远处黑漆漆的巷子里,像在搜寻什么。
他转回身,目光扫过桌上的卷宗,秦玉菲的尸检报告赫然在目。
那具尸体被发现时,赤条条地摊在废弃工厂的地上,四肢被摆成M字形,像个被献祭的祭品。
腹部却被剖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子宫被掏出,下阴血肉模糊。
乳头被生生剜掉,血窟窿里还往外渗着暗红的汁液,眼球被抠下镶入其中。
眼窝空荡荡的,里面有很多白浆,脑浆从鼻子耳朵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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