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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有万般情绪,我还是下决心寻了梅壶女御帮忙。
“就是这样,我知道,侑平素与您时有来往,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劳烦您,帮我把他约到一个能安全谈事的地方,因为我怕他会乱来……”
我垂头恳求道。
梅壶女御还是那般,话语轻柔而飘忽,“嗯,我知道了,看来,你是做出选择了呢……真是可怜的孩子啊,侑殿……”
她话中似有慨叹。
我抬头,想着她与侑母亲的情分,纠结着是不是要道个歉比较好?可她似乎早已看穿我的心思。
“道歉就不必了,你也是我的侄女,论亲疏远近没什么区别,且毕竟这是你们的私事,我作为旁观者,什么都不会管的,但是,你可要想好啊,走上了这条路,就没办法回头了。”
我沉默半晌,坚定地点点头,“谢谢您,请务必帮我这最后一次。”
再去见梅壶女御时,她跟我说事情办成了,让我去一处有名庙宇,她捐了很多香火钱,也经常去那里的佛室祈祷——希望英年早逝的那人下辈子能快乐安详,其中都是可信的人,约在了三天后的正午,以做法事的名义,大殿一关,没人能走漏风声,且殿外满是普通香客,举头三尺又有佛祖静静注视,侑无法胡来。
我忐忑地等到了三天后,便以和同伴新春礼佛的名义,告知夫君自己要出门。
夫君正捧着书卷坐在茶室,似乎是太过聚精会神的缘故,我一进去,他肩一抖,差点把茶具打翻。
“抱歉啊,惊到夫君了吗?”
我这才记起他说过次日要专心在家看书,叮嘱我千万不要来打扰,“本想告诉你我要出门和友人礼佛,早知道不说便好。”
他佯装冷静点点头,“没关系,快去快回。”
我笑着退出去,装作没看见他那书卷上究竟绘了何物。
看风格,大概是天竺那边的舶来品吧,倒是有心了。
我一路坐牛车到了说好的地点,跟着位小沙弥迈入寺中。
殿内是珍贵而庄严的佛像,一般不让闲杂人进入,殿外是规整的庭院,种有青松翠槐等。
我跟随他穿过外院,绕过烟雾缭绕的巨大香炉,几位敬香的平民只是抬眼扫我一下,然后再次低下头,口中念念有词,十分虔诚的样子。
京中大小贵族遍地,遇到贵族女性前来礼佛并不奇怪。
进了内殿,眼前是高耸的佛像,身着金色的袈裟,眉目慈和而平静,底下是一应供奉之物。
几位僧人将门一关——有贵客来大抵都是这样,没人会在意。
一位素衣老僧到我面前行一佛礼,“施主稍等片刻,另一位施主在客室休息,一会自有人从后门引他过来,您不必多虑,贫僧虽为出家人,但也知恩图报,我们本就不问俗务,且梅壶施主既然吩咐了,那就跟不会有一丝不利的传言走漏了。”
我默默点点头,道谢后,便一动不动地立在殿中。
不一会,我听见佛像后那扇通往后院的小门开了,心中一紧。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老僧与他打了个照面,便从后门退去,将偌大的佛殿留给我们两人。
他身上的白檀香倒是和这佛殿内香炉的味道非常完美地契合了。
我盯着那双金棕色的眸子,在只有四周燃着烛火的昏沉室内,仿佛有暗河在那眸中静静流淌。
他身上附着的,如潮水般复杂的情感向我涌来,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读出了其中有一丝欣喜,心一颤,不禁捏紧了手心。
“你是不是和佐久早圣臣那家伙做了?”
他挑眉,率先开口问,打破了沉默。
我一愣,脸色涨红,“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只听说过有人能一眼辨别女儿家是不是处子,倒没听说过也能辨别男人的。
侑云淡风轻地答道:“偶尔在天皇那里碰见他,怎么说呢,周身气质不大一样了,眉目不似以前那样全然的冰冷了,想必是被你滋润得不错呢。”
我说不出话来,他这一打岔,让我把原本准备说的都忘了。
“哦呀,看来我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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