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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度陷入僵持。
“好啦,圣臣卿,难得的节庆就当放松一下吧,侑不懂事,说话多有冒犯,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但不如,今日就卖我这堂伯一个面子如何?”
在这气氛胶着的时刻,天皇主动开口解围。
天皇的母亲出自佐久早氏,算起来是我夫君祖父的嫡亲姐妹,再加上天皇曾对他说过,他和已逝去的天皇之母长得有些相似,因此,天皇平日便对我夫君多有照顾,就比如对他在各种例行活动的请假十分宽松,在这种不得不来的时刻,也会给他隔出人少清净的场所。
总之,既然他开了尊口,于情于理,都不能再推拒。
佐久早圣臣几不可查地一叹,正色道:“不敢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只得与侑一道,起身离席。
在走出帷幕的一刹那,侑回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眼神,就仿佛小孩子做了恶作剧之后的炫耀。
大场面下,玩的就不像我们在家随意地站着投壶了,而是更接近古礼的跪式投壶,二人各有八支箭,按照礼乐的鼓点掷出,最终箭矢落在壶中更多的人取胜。
乐声重新响起,紧张密集的鼓点,如同我的心弦般,起起伏伏。
想起侑离去时得意洋洋的姿态,仿佛已然胜券在握了一般。
然而,这又是他自负了。
在他眼里,佐久早圣臣一定是根本不会这些游乐项目的吧,但其实不然。
夫君他,投壶技术其实相当厉害,他不愿下场的原因便是讨厌被众人瞩目。
这里看的不太真切,我便起身,坐到了缘廊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战局,不愿错过一个细微的动作。
二人皆是俊美风雅的翩翩公子,跪坐时也同样挺拔端正,但我,现在只想注视夫君一人。
侑闹得太过了,我暂时不想理他。
修长的指尖拈起箭矢,洁白的腕子灵活地一抖,那箭矢便轻巧地落入壶中,分毫不差。
又中了!
我激动地捏紧拳头,身旁的公女们早就克制不住地为侑叫好了,独独我为自己的夫君声援,可惜声音太小,很容易就被淹没了。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个沉郁孤僻的佐久早中纳言,竟与投壶高手侑殿不分上下。
很快,只剩最后三支箭,二人此前均是一支未漏,观赏者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心跳也随着愈发密集的鼓点,紧张到了极致。
侑大概完全没料到,佐久早圣臣的投壶技术竟和他几乎齐平,明显有些急躁,求胜心切,拿箭的姿势有些不稳了,这箭便擦着壶口掉在地上,而佐久早圣臣倒是十分沉稳地又中一箭。
我心中喜出望外,难道夫君会夺得头名?
然而遗憾的是,事与愿违,或许夫君毕竟平时玩的少了,后面两支箭连连掷偏,以微弱的差距输给了侑。
一群女公子欢呼着向侑簇拥过去,而佐久早圣臣则如释重负地站起身,蹙眉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泥土。
我遗憾地前去安慰他,揽着他的手臂,“好可惜啊,夫君明明只差一点就赢了。”
他点点头,微微扬起唇角,“无妨,只要这麻烦的仪式赶快结束,那就太好了。”
“在我眼里夫君最棒啦!”
我拽着他的袖子向他撒娇。
他躲闪着视线,耳根染上红色,面上一本正经地责备我,却因为害羞而显得没什么说服力,“老实点,还有别人在呢。”
我们回归原位坐好,接下来又是一阵礼乐鸣奏,而我全程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终于坐不住时,便向梅壶女御请示,借着去便所,稍微透透气。
在返回的路上,我慢慢走着,欣赏着庭院中点点红梅,正要继续向前时,面前的石子路上投下一片人的影子。
我抬头看,果真是侑这个家伙,真是没完没了。
“我刚才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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