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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
‘你还真是,乖巧到无趣的傻孩子呢。
’
我被他口中的某个词汇刺激到了,不顾贵女的风度张嘴对着他的胳膊便是狠狠一口,他吃痛放开我,我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再会哦,牙尖嘴利的小狐狸!”
身后,他调侃的话语从身后传过来,并没有追过来,像是觉得不急于一时,没有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这个人,竟没有认出我。
我攥着拳咬紧牙关,不一会,腥甜的气息传来,我才发觉自己竟将口腔咬破了。
他不记得我了,可是我却还记得他。
多么讽刺。
而我为什么会与他相识呢?这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记得那是一个十分炎热的夏天,我不过刚刚行过裳着礼,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姬君,您知道吗?有了个十分俊美尊贵的男子来此地游玩,准备于咱们家借宿呢!”
我的贴身侍女阿蝉兴奋地从前院跑回来,“老爷说让您好好准备一下。”
我一愣,拈着折扇遮掩羞红的脸。
时下风俗,当家中来了身份高贵的客人,以表诚意,便将家里的适龄女儿献上陪寝。
是夜,烛光昏黄,我躺在蔷薇色的唐衣下,不着寸缕,四周是早已放下的帷幕。
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传来,阿蝉打着灯笼的身影前来又远去,一个高大的身影钻进我的寝台,我无措地捏紧指尖。
“你,就是羽若姬吧?”
是年轻男子的声音,一阵布料摩擦的响动,大概是他将除下的衣物扔到了一旁。
我不敢转头看他的脸,眼睛朝上看着屋顶应答:“是的,贵,贵安。”
话音刚落,我心里不由得后悔,我仿佛说的太僵硬。
对方听闻却大笑起来。
“看你这样子,你还是处女对不对?”
我涨红了脸,“是,是的。”
谁知,对方态度却急转直下,语气恹恹的,“唉,处女最麻烦了,早知道是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我就回绝掉了,但事到如今,看到你如此美丽,我也不能就这样放手了啊。”
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急得眼一红就快哭出来了。
正当此时,男子却欺身而上,挑灭了烛火,在黑暗中,我感觉身体一凉,手腕被带着薄茧的掌心钳制住,独特而浓烈的檀香扑入口鼻,让我的心更加用力地跳动起来。
濡湿的感觉顺着手腕慢慢爬上指尖,就宛如一条蜿蜒而过的蛇,男人的嘴唇柔软而又火热。
我未经人事的身体被这奇异的感觉惊得瑟缩颤抖起来,既抗拒这过于亲密的触碰,又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充满好奇。
似乎我青涩的反应取悦了他,那吮吸着我的手指的唇间传来一阵轻笑。
“所以,我才不喜欢处女啊,束手束脚的。
但是,不要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还未待我反应,他便吻上我的唇,滚烫的舌勾引着我的舌一同起舞交缠,舔舐着我的牙齿,待分开时,二人的唇齿间便带出一道晶莹的水液,而我已经喘息地不能自己。
他一路向下吻去,从我鬓边的发丝,到细长的脖颈,再到雪白的胸乳,炙热的吻包裹住我艳红色的乳头,如只长了乳牙的奶犬般轻轻啃咬,让人心痒又毫不疼痛,手上也慢慢抚弄把玩起另一只蜜乳。
耳边不只有男性粗沉的呼吸,还有女性妩媚的叫春声,这是我发出来的吗?
真不敢相信,但是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知道顺着本能行动,环住男子的头颅将它往下压了压,无意识地爱抚着细碎的发丝,描摹那侧脸英挺的轮廓。
源源不断的潮水从我的身体中涌了出来,下腹中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我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壶,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时,男子直起身,放开泛着水光的一对酥胸,灵活而修长的手指向下深入,勾起少女从未被人采撷过的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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