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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毫无防备,将自己的择偶标准说了出来。
人越聚越多,推挤的苏落与谢微尘不断朝后退去,远处余亦南与段行霜的闹剧重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苏落踮起脚尖,贴着谢微尘的耳廓低问道:“殿下可知朔州为何会临时换新娘?”
若即若离的气息传来,谢微尘眸色一暗,俯身在苏落耳边耐心解释:“道理很简单,凉州王府给的若是正妻之位,嫁来的必定会是正室嫡女,这是强强联合,若正妻之位旁落……”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嫁来的会是什么就都不好说了,可能是庶女,也可能是宗室女,情况最差的可能会是奸细。”
“……还会有奸细?”
苏落瞳孔微缩,这是她第一次真切意识到诸侯王之间也是有争斗的。
“嗯,很意外?”
谢微尘欣赏着苏落脸上的惊讶。
“有一点点,所以段行霜有可能是奸细吗?”
苏落望向远处依旧在苦苦哀求的女子,根据谢微尘的推断,前世嫁入王府的应该也是段行霜,所以在后院兴风作浪的才一直苏烟。
“看地上散落的陪嫁。”
谢微尘昂头示意苏落看远处四散的嫁妆。
“应该不是细作,金银玉器,绫罗绸缎皆属于珍品上品,而且她若为细作,必会有人相助,不会有眼下这出戏看。”
段行霜凄厉的哭喊声随风飘来,字字泣血,“昨夜是主母给您下的药,不是妾身,妾知夫主心有所属,亦挣扎反抗过。
妾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且永远不会心生妄念,带来的嫁妆亦可尽数充公,求夫主开恩,让妾留下!”
余亦南神色冷峻,不为所动,“滚!
以后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杀了你!”
不能留下她,更不能让苏落知晓昨夜发生之事。
段行霜泪如雨下,声音颤抖:“妾不明白……明明这段联姻夫主之前也是同意的,两州结合,共御北狄,朝堂之上相互扶持!
都是说好的!
为何……”
余亦南耐心尽失,“铮”
的一声,长刀出鞘,寒光直抵她的咽喉,“蠢妇!
还嫌闹的笑话不够大!再不走我杀了你!”
段行霜抽噎着喊出的这几句话信息量巨大,听的苏落心生不忍,毕竟若不是她提议杀死谢琼,凉州王夫妇此刻应是在家中,而非宫中,余亦南有人管束,失了清白的段行霜不会被赶出府门。
谢微尘接过暗卫递来的大氅,轻轻披在苏落肩上,修长的手指替她拢紧衣襟又细致地为她重新系好帷帽,“夺了女子清白却不负责,的确很渣,苏卿之前说的没错。”
“是啊。”
她不知前世有没有发生同样的事情,但余亦南的处理方式她是不认可的,沉默片刻,苏落轻声问道:“殿下,我可以带段行烟回去吗?”
谢微尘挑眉,语气耐人寻味:“朔州王女的确有几分姿色,怎么,看上了?”
“殿下不久前才说我是嫩秧子,不记得了?”
苏落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她怎么从谢微尘的话语中感受到了酸味?一定是错觉!
轻纱帷帽隔绝了视线,苏落看不清谢微尘的神色,只能选择全力说服,“先不管段行霜在朔州是何身份,至少她比殿下与我都了解朔州的情况,说不定等我们造反唔……”
苏落话未说完,便被谢微尘隔着纱帘捂住了嘴巴,“有话回去说,孤都依你,前提是你自己去说服段行霜。”
这段时日在府内养伤,苏落日日在他耳边絮叨造反大计,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上一世大周北境三州,本就是他亲手一点点打下的,若论对这三州的了解程度,普天之下无人能超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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