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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灰暗的天幕上透出几线微芒,屋内阴影渐次分明,谢真的轮廓在柔光中微微浮现,眼睫微垂,右手按上心口,掌下心跳平稳,却掩不住梦中残留的钝痛。
这梦魇已经缠了他好多年。
许久,他睁眼看向榻侧的南阿蛮,许是累及,梦境崩塌之后回到此处,她竟直接睡着了。
谢真目光在南阿蛮脸上打转,看起来安静乖巧,全然不似昨夜一拳打来的凶煞模样,谢真目光似有若无掠过她脖间青紫掐痕。
杏眼圆脸,长得倒是人畜无害,醒时胆大包天,眼底张扬,睡着倒是纯良无害。
力气大的出奇,窥梦如入无人之境。
谢真嗤笑一声,指尖无意识摩挲床沿。
“有意思。”
窥梦人沉醉,一枕浓睡。
南阿蛮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整个人精神饱满,十分满意。
“总算睡饱了。”
还未来得及伸个懒腰,脖间便传来一阵清凉,冰的南阿蛮打了个寒颤。
一阵阴风吹过,谢真不知何时出现在南阿蛮身侧,拿着一把柳叶刀抵在南阿蛮脖间。
“别动,头掉了我可不管。”
说话时温热的吐息打在南阿蛮脖子上,惹得南阿蛮平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身边的这个疯子谢真,完全不是梦中瞪着无辜大眼叫姐姐的那个人。
南阿蛮呵呵两声,缓缓捏起了拳头,“我救了你两次,你身上的伤可都是我为你细心包扎的。
你确定要这么对我?”
谢真刀尖下压半寸,“所以留你到天亮。”
血珠顺着刀刃滚落瞬间,南阿蛮也抓住谢真的手反手一扭,顺势夺下小刀本想将谢真推开。
却不料谢真手腕翻转,调转方向之后把南阿蛮压在床沿,不顾身上伤口裂开的疼痛,笑着对南阿蛮道:“你说我是现在杀了你,还是等到晚上再杀了你?”
南阿蛮双手被他一只手钳制举在头顶,另一只手掐在南阿蛮脖子上,闻言直接被气笑了。
“那你说我是现在揍你,还是等到晚上再揍你?”
“早知道你这么恩将仇报,我还不如去救只耗子。”
谢真并不在意南阿蛮说的这些,居高临下盯着南阿蛮,眼角泪痣异常妖异,轻叹一声。
“可惜,本来想多留你一会的。”
南阿蛮闭了闭眼,感受到颈间的力道渐渐用力,喉咙处穿来的窒息感和昨夜的一模一样。
果然,招惹谁都不要招惹疯子。
谢真就是个疯子!
谢真看着南阿蛮挣扎的样子,想起昨夜猝不及防的一拳,除了取血,很少有人能这么打他。
方才同南阿蛮缠斗间心口处的伤已经裂开,包裹伤口的白色丝绸也被染红。
“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东西,不是让你取血的赠品”
不知为何,梦中南阿蛮对他说的这句话突然在脑中响起,谢真有些晃神。
与此同时南阿蛮暗自蓄力,用力挣脱被谢真钳制的双手,再狠狠将谢真往后一推,谢真的整个身体撞在木围栏上,整张床瞬间颤动。
南阿蛮狠狠瞪着谢真,一字一句道:“我不教训你就不叫南阿蛮。”
谢真这一撞,本就裂开的伤口更加严重,颓然地坐在那儿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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