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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的婚姻出现了裂口。
那对刘璐来说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自从张亮平天天晚归,他声称自己的事业处于关键时期。
他终于舔上了镇上一号大人物,据说是县域最有权力的三人,而那时的我还想不到他千辛万苦才搭上的大人物,最后反倒是成了我的忘年交,当然那是后话。
他表现得很兴奋,但刘璐没有受到感染。
这样的“关键时期”
有两个星期了。
爸爸每次回来像是做贼。
一次很晚,我上厕所撞见他,他在洗外套,但洗不掉香水味,浓郁地让我反胃。
他给我塞了两百块,叫我别跟妈说。
我确实没说,因为她也不需要我说。
我至今不晓得张亮平是怎么想的。
他是真蠢到以为自己伪装很好,还是无赖到觉着老婆发现就发现了,又能拿养家糊口的男人怎么样?
丈夫晚不归宿,妻子只晓得闹闹气,抑郁一阵,一天天照过,拿“男人辛苦,欲求不满得理解”
来自我欺骗。
可惜,我妈妈不是那种人。
这个白白瘦瘦的小妇人很快就坐不住了。
一天晚上,刘璐洗过澡,突然下了决心一样,穿着热裤和背心,光着腿肚子,踩着大拖鞋,一路闯进丈夫的研究所里。
张亮平当然不在。
刘璐不晓得他的去向,也不了解其他员工。
但是她逮一个问一个,问他们张亮平在哪里。
她那张脸冷白冷白的,像是冰块,眼光能叫人冻住。
员工全拿下晚班为由,迅速开溜了。
但是楼下有个司机大哥,动了恻隐之心。
他看刘璐那小身板,在风中随时能被吹倒,她倔强地堵在门口,见不到人就不回去。
司机大哥人好,带她去找我爸爸。
但我也不晓得这是妈妈运气好,还是不好。
刘璐被带进了大饭店,县城里吃饭最高档的地方。
她二话不说,一间包厢一间包厢闯,闯进了最深处的包厢。
她打开门,里头尽是些大腹便便,没穿衣服的老男人。
一个年轻的女孩,裸体躺在餐桌上。
她脖子上插了根小小的针管,已经失去了意识,像一道供人享用的菜。
爸爸正骑在那个女孩身上,胀红脸,张嘴笑。
他抽动着腰,奸着那具昏迷的肉体。
妈妈闯进包厢时,男人们都没留意,笑看爸爸仰天长啸。
他双手抓着女孩胸前软肉,借力一顶,射进了那具肉体里。
刘璐只是呆呆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丈夫。
“那一天我看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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