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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橙红余晖像融化的蜜糖,缓缓流淌过群山。
白一一将昨日泡好的麦子仔细淘洗两遍,均匀摊在箅子上,再将箅子搁进盛了水的陶盆里。
随后,她取出赶集时买的纱布浸湿后拧至半干,轻轻覆在麦子上,又把今日的麦子用陶罐泡好。
见王氏仍在灶台边洗碗,白一一走过去,温声道:“婶子,这箅子上麦芽得日日照料,往后每日得在纱布上洒三到四次水,让纱布一直润着,盆里的水也得每日一换。
我记性差,怕自己忘了,您若得空,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二?”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倒不是要您时时盯着,我若得空也会做。
只是咱们谁洒了水、换了水,就知会对方一声,免得重复或遗漏,您看可好?”
王氏闻言,手上洗碗的动作未停,嘴角却扬起一抹了然的笑:“你这丫头,真当你婶子瞧不出?你分明是拐着弯儿教我本事哩!
我虽不机灵,可也不是木头疙瘩。”
说罢,她敛了笑意,认真点头:“放心,我记下了,洒了水一定告诉你。”
白一一眉眼弯弯,打趣道:“那这下我可轻松了,只管当个甩手掌柜!”
正说着,铁牛和金花一前一后跑进来,仰着小脸问:“姐姐,你不是说要教我们做新吃食吗?”
“我们能帮啥忙?”
白一一笑着招手让他们凑近,指着纱布细细叮嘱:“明日你们俩就这样……”
夜幕低垂,远处的群山在月光的轻抚下显得更加深邃。
风轻轻拂过,带着山林的清新与凉爽,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被洗净,却唯独漏过了白一一这间小屋。
她心事重重地擦洗完身子,正坐在床沿发呆,王氏便拿着洗净的纱布过来给她换药。
烛火摇曳,映得王氏的侧脸忽明忽暗。
她手法娴熟地拆着旧纱布,几次偷瞄白一一,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今日似有心事?蔫头耷脑的。”
白一一有些低落,道:“婶子,明天从县里回来,能带我去山里转转吗?我想看看有什么能赚钱的活计……我快没钱了,心里有点慌。”
王氏笑道:“把心搁肚子里,你没钱了,婶子有,婶子给你钱花。”
“啊?”
白一一惊诧,猛地抬头。
王氏乐道:“怎么?觉得婶子平日里抠门,不信我能掏出银子?”
“不是不是,是有点没想到婶子会说出这么…”
她突然卡壳顿住,眼睛又一亮,“…这么热情奔放的话!”
王氏顿时涨红了脸,气得作势要打她。
白一一突然正色,眨巴着眼凑近:“婶子,我有个事儿一直好奇……”
“何事?”
“铁牛他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她歪着头,“得多厉害的汉子,才能娶到婶子这样的妙人儿?”
“唰”
地一下,王氏的脸红到了耳根。
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纠缠不清的纱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
“那……”
白一一清亮的眸子一闪,“你想他不?”
白瓷瓶猛地被放下。
王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把抄起没理完的纱布夺门而出,还差点被门槛绊个趔趄。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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