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一一和两个孩子眼里闪着藏不住的兴奋,东张西望,恨不得把整个集市的热闹都装进眼里。
陈阿奶见状,对王氏道:“桂香,你带丫头和两个小的去转转吧,我在这儿守着摊子。”
说罢,又转头对三个小的板起脸,半哄半吓唬道:“都给我跟紧了,要是敢乱跑,下回甭想再来!”
三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
果然,没走几步,两个孩子就被街边红艳艳的糖葫芦和亮晶晶的糖人勾住了魂。
他们不吵不闹,可脚底像生了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
白一一瞧见,乐道:“婶子,我要吃糖葫芦!
你等我一下。”
话音未落,人已经窜了出去。
王氏没拦住,白一一麻利地付了十五文钱,转眼举着五串糖葫芦凯旋而归。
“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王氏接住塞来的糖葫芦。
白一一笑嘻嘻地点头:“好嘞婶子,是我嘴馋,又不好意思吃独食,这才拉着大家一起解馋。”
铁牛和金花眼巴巴地望着王氏,见她终于松口,立刻欢天喜地道谢,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
白一一见状,赶紧提醒:“这种串在竹签上的吃食,走路时不能咬着吃,得站定了慢慢嚼。
而且吃的时候要留神四周,别被人撞到,知道吗?”
铁牛满嘴糖渣,含混地应着,此刻天大的道理也比不上他手里的糖葫芦。
金花却舔着嘴角的糖渍,不服气地反问:“那你怎么边走边吃?”
白一一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因为我是大人,这条规矩——小孩专用!”
很快,她就忘记得意了,双眼放光直勾勾盯着某处,心中在尖叫,那、是、铁、锅、吗?
她牵着金花,往铁器摊位上走。
摊上摆着各式铁器,菜刀、剪刀、铁锹、斧头、镰刀、锄头……有的配着木柄,有的光秃秃的,等着买主自己回去装。
角落里还堆着些奇形怪状的铁件,有的像钩子,有的像夹子,白一一甚至瞧见一个弯弯曲曲的铁条,愣是没想明白能用来干嘛。
白一一觉得什么都比不上那口大黑锅耀眼——乌黑锃亮,圆润厚实,在一堆小巧的农具里显得格外扎眼。
按耐住内心的激动,蹲下身,指尖轻轻敲了敲锅沿,发出沉闷的“咚”
声。
“这是……铁锅?”
她抬头,明知故问。
铁匠是个三四十岁的壮实汉子,皮肤黝黑,短须浓密,一笑就露出两排白牙:“哟,姑娘有眼力!
这可是京城才时兴的好东西,没想到咱这小地方也有人认得!”
白一一眨了眨眼,张口就来:“我有个远房表姐,以前在大户人家当厨娘,说贵人家里都用这种锅,比陶锅结实,不怕炸。”
铁匠一拍大腿:“对喽!
这玩意儿经折腾,热锅凉水随便招呼,不像陶锅,稍不留神就裂了。”
他顿了顿,又叹气,“就是贵,寻常人家买不起,富户许是都有或是还没发现这铁锅的精妙,摆两年了……”
白一一心里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多少钱?”
“八百六十文。”
饶是平时再不多言的王氏,此时也倒吸一口凉气:“陶锅带盖的才几十文,这锅是金子打的?”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