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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的皮肤在光里愈发柔腻,两根淡粉色细带从肩头环绕,锁骨与肩颈线条漂亮流畅。
当初婚检时,陈嘉玉那份报告里显示营养不良,温延便让老爷子的营养师安排了两份食谱,交给杨姨搭配着来。
或许是这段时间吃得不错,她胖了些,但肉都长在了需要的位置,棉质布料将浑圆包裹的严实,露出二分之一的幽深。
腰线修饰出完美的身材比例,往前平坦毫无赘肉,往后脊柱沟如同一条细长蔓延的沟壑。
注意到一缕游移的视线,陈嘉玉抬眼,恰好看到温延挑了下眉,漫不经心的动作格外风流倜傥。
“你干嘛!”
她伸手挡了挡,下意识去捂他的眼睛,轻斥,“流氓!”
温延任由她遮盖住视野,不答反问:“看自己老婆也是流氓?那你亲口承认盯着我的嘴又是什么行为?”
陈嘉玉耳垂泛着氤氲的一片粉色,招架不住地推了推他,假装糊里糊涂地听不懂:“起开。”
温延慢条斯理:“不是让我帮你洗澡?”
“现在不需要了。”
陈嘉玉太害怕在这种情况下招惹出他的某些想法,于是见好就收,“我自己来。”
发现貌似没有拿换洗的睡衣,她抿抿唇,又故作淡定地支使一句:“你出去帮我拿一下衣服。”
见她使唤人愈发得心应手。
温延弯了下唇,将打开的卸妆水合上盖子放回原位,又瞧了她一眼,视线若有似无地在她指缝滑过。
斯文却不正经的模样让陈嘉玉一阵羞赧,等到他撤离走出去,身前那抹压迫感消散,她才跳下洗手台,剩余的一丝醉意令脚步晃了晃,扶着水池边沿站稳。
浴室里照明灯大开着,陈嘉玉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了一会儿,忽然抬起手在脸颊边扇了扇风。
觉得光线刺眼,她顺势关掉两盏。
门外。
温延去衣帽间里拿了一套长袖睡衣,回到卧室,本想直接拿过去,走了一半发现房间温度似乎有些高,他没多想,去到床头柜边找了找空调遥控器。
看了一圈柜面没有他想要的。
温延也没多想,顺手拉开平时他睡的那一侧床头柜抽屉,往里扫了眼,不知看到什么,他倏地一顿。
停了会儿,他不动声色地伸出手。
探进去的指尖触碰到丝滑柔软的绸缎质感的布料,轻轻一扯,掌心里随着动作摸出了一团薄薄的黑色蕾丝布料。
以及里面夹着的兔耳朵发圈。
温延的面色瞬间变得微妙了几分,下意识朝浴室那边分出点余光,指尖抚过兔耳上的毛绒与蝴蝶结。
眸色微沉,他的喉结跟着上下滑动。
这东西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被揉成团塞进抽屉的,仔细想想,温延似乎毫无头绪,不过他也不是趁虚而入的人。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忆着。
三秒后,温延放下原本拿在手里的睡衣,自然而然地握着蕾丝布料缓缓走到浴室门边,偏头盯着正弯腰洗脸的陈嘉玉。
背影窈窕,一点多余赘肉也没有。
目光往下移,瞥见那双匀称细腿。
温延唇边若有似无地扯起浅淡的笑痕,冷不丁地抬手敲了下门。
很轻一声。
因为陈嘉玉始终留心着外面动静,第一时间回过头,素净的脸上沾着水珠,睫毛潮湿着:“衣服……呢?”
随着话音落地,她的眼睛看向了温延的手。
于是那抹黑色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闯进了她的视野中,尤其看到他充满力量感的直接严丝合缝的隐没在蕾丝中,其中有一根挂在脖颈处的细带无声无息地缠绕在他无名指。
性。
感的黑,纯洁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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