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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许大哥属实,就给你们交个底。
我并不知道这外面的这些个菌子作价几何,这该卖给你们多少钱我还真不知道。
前几日我隐隐听人提起过,上次许大哥叫小五给我卖的菌子可是卖便宜了,不过当时我急需用钱,也不计较那些,只是眼下咱们在商言商,出个公道价,我们是双赢。
许二哥,我说的可在理?”
见许泰胜眼睛向下看,作思考状,庭浠心里也在打鼓。
什么听人说上次卖便宜的话,纯粹是自己瞎编的,她只求能卖个高价,一劳永逸最好。
只是许家二哥这是在想啥呢?难道自己说小五卖的便宜让许泰胜不喜了?不可能不可能,庭浠觉得自己那一番话语气还是很诚恳的,且看旁边许泰勇的脸色很是不错呢,花生咬得咯嘣响。
“我知晓庭小娘子的意思,但说来惭愧,我们虽常在外面行走,对这些货物的价钱倒是不多打听。
一来我们镖局一帮糙汉向来只关心酒肉的价格,二来小娘子的菌子都是金贵货色,本来便有市无价,我也不确定……”
庭浠恍然,卖方市场嘛,懂。
董掌柜左看看右看看,摸着胡子沉吟:“依我看,既然你们俩很明显都不太知晓那几种金贵菌子的价钱,不如这样,许二郎给个大概的数做定钱,拿去卖了,让那边的店家给个收据,然后回来报账给庭小娘子。”
庭浠一点就通,看向许泰胜,见他微微点头,看来是同意,便忙问:“既然如此,许二哥,你准备抽几成?”
许泰勇意外地看了庭浠一眼,想了想说:“就……三成吧,庭小娘子与我们有缘,又帮我我家哥哥,也不多要小娘子的银钱。”
“行,成交。”
庭浠爽快答应。
见双方谈完正事了,李婶娘问庭浠:“眼下也未时了,庭丫头可有什么安排?”
启哥儿从旁边桌子上抓了一把剥好的花生塞庭浠手里,刚刚他看许泰勇在剥,便也抓了一把剥起来。
庭浠接过启哥儿给的花生,笑着说:“一会熊大就来了,我们一起赶着车回济慈堂,您差不多也就可以回去给孩子们准备饭食了,我们三人再去给饭馆送一回货,今日的活儿便完了。”
话毕,熊大果真来了。
庭浠把剩下的花生都塞进嘴里,拍了拍手里的花生碎,起身招呼启哥儿去套车。
董掌柜目送一帮人出门,庭浠四人去济慈堂,许家二兄弟则是找其他人谈生意去了,显然许泰胜来山口集市一趟,要谈的生意不止庭浠一家。
有个骡子车就是好,四人很快就回了济慈堂。
眼下太阳虽过了最毒的时候,但依旧颇具杀伤力。
庭浠在来的路上顺道买了十五顶草帽,每人都有。
又见启哥儿盯着旁边的酸梅饮子发愣,直接买了一桶过来,与卖饮子的说好了晚点给他送回去。
骡子车赶进济慈堂的大院子,一群孩子乐淘淘地跑来。
庭浠谢绝了冯氏递上来的一碗水,招呼羊娃子道:“快来拿碗来,领着弟弟妹妹们来喝酸梅饮子!”
一群孩子吵吵闹闹地围着庭浠打转,喝着酸酸甜甜的酸梅饮子激动得嗷嗷叫。
庭浠忽然想到刚刚的那碗水,问冯氏:“孩子们平日里喝的水可烧开了?”
冯氏无奈:“除了小一点的我还能拉住喝烧开的,大一点的跟皮猴子一样滑不留手,平日里疯跑过后舀了水缸的凉水就灌!”
庭浠就看向羊娃子一众小屁孩:“你们可记住,没烧开的水里可能有小虫子的!
我不信你们没闹过肚子,那就是肚子里有虫啦!”
李婶娘就急了:“以前孩子们肚子疼,郎中只说是喝了不干净的水,让以后喝水尽量烧开,原来是肚子里有虫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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