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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不是天天念叨嘴里没味么,这不,陛下又给您送糕点来了,您已经拂了陛下好几日心意了,好歹用个一块吧。”
里头的人吸了吸鼻水,不耐烦道:“不吃,要吃你吃。”
颂雪哀呼:“不要啊娘娘,颂雪已经帮您连着吃了五六日了,真的吃不下了。”
素兰忍不住向颂雪投去同情的目光,下一秒,贵妃的恩宠大棒当头打下。
“那让素兰吃,吃完连人带盘子退下,明天后天,不,往后都别再来了。”
纪沉星嘟囔说完,便脑袋昏昏涨涨睡了过去,任凭颂雪怎么叫都唤不醒。
素兰:......
两个大宫女无可奈何退出东次间,行至廊下话起贵妃日常。
“娘娘今日身子可还好?”
“早晨起来咳了一阵,吃了药好多了,中午用过饭后一直歇在床上,你也瞧见了。”
颂雪答道。
“都十来日了,陛下的风寒都好了,娘娘怎么就不见好转呢。”
想到今儿又交不了差,素兰一阵摇头。
颂雪瞧出她的忧虑,捂嘴笑道:“陛下好了,怕是比你跑得还勤,马上就没你的事了,你该偷着乐呢,皱什么眉。”
见廊下四周无人,她举起两根指,勾缠在一道儿,“我要是你,早想法子撺掇陛下亲临吉福宫了。”
“老实巴交夹在两个主子中间当棒槌,傻啊你,不知道床头打架床尾和么。”
素兰醍醐灌顶,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啊颂雪。”
延熙帝带着贵妃微服出宫,出宫前活蹦乱跳的贵妃,转眼神志不清被皇帝抱回来,乾元殿好日子没过几天,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要命的是,贵妃风邪入体,恶风发热好些天,延熙帝不顾太医劝阻,执意近身陪伴贵妃,没过多久便出现胸闷咳嗽的症状,也倒下了。
好在皇帝年轻,身体强健,吃了几副药很快恢复了精神。
贵妃却被病痛折磨的又憔悴了一圈,退热醒来,哑着嗓子直骂皇帝,说什么也不肯待在乾元殿养病。
其中缘由不得而知,不过延熙帝好似有些理亏,竟由着贵妃回了吉福宫。
一出戏闹腾完,素兰不知扶额多少次,比起寻常百姓夫妻,皇帝和贵妃这对天家帝妃,实在不能用一般的折腾来形容。
日轮西坠,彤云似火,纪沉星醒过来时,已近黄昏。
大片碎金光芒穿过窗棂,斜斜洒在她侧躺的腰肢曲线上,恍若披上一袭浮光羽衣,裹着她幻作飞仙,轻灵缥缈腾云而去。
一觉好梦,她揉着眼翻了个身,浑然不觉寝衣领口松垮,堪堪露出锁骨处一粒朱砂小痣。
一道身影忽然逆着霞光挡住浓烈夕照。
纪沉星懵着水眸,一时以为还在梦里畅快纵马,“景晏,抱我......”
她娇气的朝少年伸出双手,央他抱她下马。
少年粗粝温热的指腹触上她的脸颊,刮了刮颊上压红的睡痕。
“婠婠,瞧你睡成什么猪样了。”
他轻笑。
纪沉星咯噔瞪大眸子,特么这哪是十五岁的纯情小狗六皇子,分明是二十五岁的蔫坏臭狗延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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