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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文荷惊恐万分地回头。
可惜即使回头,她也什么都看不清,文荷咽了咽口水:“是有人吗?你不要吓我,这里穷山恶水的,好不容易遇见个人,我们能做个伴……”
没有回应,她又想到一种可能,硬着头皮道:“你是人是鬼?是男是女?今日若放了我,我保准夜夜供高香,叫你造化百般,功德无量……”
身后有人死气沉沉地嗯了一声。
察觉到这气息离得如此之近,文荷炸了毛似的拔腿就跑,可她忘了这乱石滩上满是青苔,脚下一滑,又要摔个眼冒金星。
那只手提起她的后领,十分轻松地就把她提的离地三尺,像只倒霉至极的鹌鹑。
这个人是有多高啊!
文荷瞠目结舌,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极快,这种潜伏在夜色中的近在咫尺的危险气息让她不敢睁眼,于是选择了最保守的方法,垂下脑袋装晕。
“嗯?”
察觉到她没动静,那人好奇地摇了摇:“就死了?”
文荷忍着颈侧火辣辣的刺痛,咬牙没动。
“行,”
那人点点头,“正好拿你喂蚂蟥,给我开开路。”
文荷当即荡过去,手脚并用地抱紧他的腰,脸色惨白:“活着!”
……
被他掰开胳膊和腿之后,文荷被提着走了一路。
那人没有再吓她,只是保持着提人的姿势走上岸,似乎很不喜欢肢体接触。
不知道他悠然穿了几座林子,只见她一路走来时那些面露凶光的野兽都乖乖潜伏了回去,缠的人头疼的蛇虫鼠蚁也在这片夜空中销声匿迹,这个男人步伐轻便稳健,走这样地势险峻的山路也跟平地似的。
文荷不是没想过看看他的样子,可惜笼罩在阴影里的不只是脸,就连那衣袖皂靴都是模糊不清的,她只记得刚刚扑上去的时候,他腰间那冷冰冰的东西像是大片鳞甲。
视线中终于有了一点亮光,远远的,能看见两个有点熟悉的影子,一个靠在树干上,一个正在拨弄着篝火,那是沈碧乔和乔芝。
被那股暖意冲刷到几乎要落泪,文荷才想转头道谢,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被丢到了地上。
“沈知黎让我来杀你,”
幽冷的声音像冰淬的刀刃:“你若不死在她面前叫她亲眼看着,我没得交代,自求多福吧。”
声音随风而逝。
不是顺手搭救,他是一路追踪至此来杀她的?文荷脑中一阵嗡鸣,全身都僵硬了,那近在咫尺的篝火忽然间变得如此寒冷。
她知道沈知黎多半会不满,不会愿意让她来到开封,可是归根究底,在此之前,她们从未有过什么恩怨。
而沈碧乔也是沈家人,一开始对她还算和气,知道身份后就一直对她颇为仇视。
可是怎么会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可怕的是,真的到这一步,她还不知道向谁求助!
看着二人那处温暖的火,文荷想起自己上了这山后就始终跟不上她们,开始是以为怕孙立潘追上来,细细想来,何尝不是她们对她避之如蛇蝎?尽管在船上出于道义救她一次,终归她是被排斥在外的那一个。
文荷思及此,不再犹豫,狠了心,转身前往黑暗深处。
她这一起身,被提的松垮的衣衫彻底散了,虽然动静轻微,却不知什么东西砸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文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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