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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与察觉到她的情绪,悄然于桌下伸手轻轻拍打她的手背,示意她冷静。
“二皇兄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谢容与继续说道,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敬安王抬手召唤,只见昨夜在崔九他们房门外窥听的那位婢女缓步上前。
“这丫头跟了我有些年头了,虽是罪奴之女,但伺候人却颇有一套。
作为皇兄,我便忍痛割爱,将她赠予弟弟做个妾室吧。”
谢容与驱动轮椅,移至那婢女面前,冷声道:“跪下。”
婢女顺从地跪下,谢容与伸手掐住她的双颊,细细端详,上下左右打量一番后,猛然松手,将她甩倒在地。
他取出帕子,用力擦拭着方才触碰过她的手,语带不屑,“啧啧啧,如此货色,皇兄竟也看得上?臣弟可是一点也瞧不上眼。
皇兄莫不是忘了,臣弟乃入赘将军府,纳妾与否,皆由夫人定夺。”
言罢,他转头看向崔九。
敬安王听后,怒摔筷子。
“你别不识好歹,皇嫡子又如何!
那个毒妇还不是死了,你一个废皇子还有什么资格挑剔!”
谢容与被激怒,霍然起身,掐住敬安王的脖子。
“就凭你,也配提及我母后。”
他的指甲渐渐嵌入敬安王的肌肤,力道中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悲痛。
崔九见状,急忙上前拉住谢容与,将他按回轮椅上,险些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敬安王双手捂住渗出血渍的脖子,大口喘息着,“你……你这个……疯子。”
他转而怒视新夫人,甩手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你这个废物,见你的夫君受辱,竟还愣在一旁!”
他的新夫人手捂着脸哭泣,敬安王让侍女们将她拉起,“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待敬安王等人离去后,崔九与谢容与回到南房,本欲收拾行装返回「久居」,却在门口被下人拦下。
“我们殿下吩咐,二位暂且还不能离开。
明日新夫人欲邀请崔将军一同听戏。”
崔九闻言,心中生疑。
新夫人刚刚被狠狠打了脸,明日恐难完全消肿,怎还有兴致听戏?
然而,她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一个契机。
以往是我在明敌在暗,现下刚好有机会能更深入地了解其意图,何不将计就计?“好,那我们便再多留一日。”
他们又重新放好行装,崔九望向谢容与,脑海中浮现出他方才愤怒的模样,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谢容与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嗯,我无碍。”
崔九轻轻点头,轻声说道:“你先到床上歇息片刻,我去寻朔风,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当崔九再次踏入房间时,谢容与已然沉睡,梦中呓语不断,宛如那日在南安客栈的情景重现。
“谢容与,你醒醒。”
崔九轻声唤他的名字,生怕外面的人察觉里面的情况。
“母后……”
谢容与在梦中低语,眉头紧蹙,似乎被梦境所困扰。
崔九情急之下,解开了他的衣带,只见他胸口的蛊毒再次发作,网状纹路清晰可见。
她忽然记起,谢容与出门前曾告诉她,他带了可抑制蛊毒的丹药。
崔九急忙起身,在谢容与的包裹中翻找,终于找到了那救命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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