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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世良干咳一声,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
他勉强挤出一个难堪的笑容,狡辩道:“咳,瞅瞅我这脑袋,我想起来了,刘大勇的确在开春的时候从我这买了一些山茶。
不过我的那些也都是别人给的,我本来是不想收他的银票,毕竟都是一个村子出来的,可他硬塞给我,我就只好收下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
崔九冷哼一声,步步紧逼:“私自贩卖贡茶是问题,行受贿之事也是问题,为掩盖罪行杀人灭口更是问题。
不知孙大人问的是哪一个?”
孙世良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他颤抖着声音,试图为自己辩解:“将军冤枉啊,下官并未杀人,这凶手都已经认罪了,案子也已经了结了呀。”
“那孙大人就是承认私自贩卖贡茶以及行贿之事了?”
谢容与虽戴着面具看不清此刻的神情,但他的话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凛冽。
孙世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面对崔九的连环发问,他一时松懈陷了进去。
他知道自己再挣扎下去一事无用,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
“那辆绑走付兴德遗孀的铁皮马车是你的吧?我上次来的时候,目光不经意扫到后院看到过。
孙大人如果还想要狡辩的话,我们可以再聊聊这个。”
崔九又将装有贡茶和金粉的漆奁放到他面前。
漆奁打开的一瞬间,他忽的腿软坐在地上。
“这···这里怎么会有···金粉?”
崔九身子半蹲,鄙夷的看着他,“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你怎反倒问起我来了。”
孙世良显然慌了神,他很清楚金粉的出现只会更加加重他的罪行,严重了可是要灭门的。
“将军,我承认我私自贩卖贡茶行贿一事,可这金粉之事我并不知情啊。”
崔九用手指轻轻沾取了一点金粉,将那闪烁着微光的粉末展示在孙世良眼前:“你看仔细了,这是从你给付兴德的那批贡茶里发现的,付兴德遗孀我们昨日已经安全救出,她人现在就在我下榻客栈的房间内,这是走私的大罪,你已经没有其他的退路了。
还不赶快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孙世良的目光在那撮金粉和崔九的脸上来回游移,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但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终于,在无尽的沉默之后,孙世良开了口。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像是从深渊中传来的,“好吧,我承认他们三人是我派人杀的。
我也是年后才收到的指令,说是要我从我这里运输出去。
那日我在库房里清点数量的时候,发现多出了一小袋,于是就动了歹念,想着可以将这些卖于商贾,从中赚上一笔。
他们三人之前为了能在南安行商方便,没少来我这打点。
我横竖一想,索性就卖给了他们。”
说到此,他停了下来。
“那你为何要杀了他们?”
“我只是怕我私卖贡茶受贿的事暴露,一开始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了他们。
事出之后,我有找他们一起商议把这件事掩下来,可他们竟然用此事来威胁我,向我索要更多的钱财。
至于金粉的事,他们自始至终也没有跟我透露过啊。”
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那批贡茶是否是敬安王亲自差人买好送到你这里的?”
崔九一步步引导,只为揭示出隐藏在深处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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