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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八排马栏,匹匹毛色油亮,正精神抖擞地踢踏着前蹄。
最边上那匹黑马突然仰头嘶鸣,声音洪亮得震落屋檐几片碎瓦。
浔阳秋忍不住笑了:“好个‘病马’......”
他正想凑近细看,忽然听见马场大门方向传来车轮声。
浔阳秋一个闪身躲到立柱后,只见几辆蒙着油布的马车缓缓驶入,车辙在泥地上压出深深的痕迹。
“快卸货!”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浔阳秋眯起眼睛——正是赵浩广的小舅子王德海。
几个伙计掀开油布,露出下面捆扎整齐的麻袋,袋子上赫然印着“军粮”
二字。
黑马又嘶鸣一声,这次像是警告。
浔阳秋悄悄后退,身影很快隐没在夜色中。
月光照在马场中央的水槽上,水面晃动着细碎的银光,映出远处城楼的轮廓。
夜色沉沉,君潋台的书房里烛火通明。
浔阳秋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带进一阵夜风,吹得案几上的烛火摇晃不定。
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衣袍下摆还沾着几根马场的干草。
“王爷。”
浔阳秋拱手行礼,声音有些沙哑。
他这一路疾驰回来,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谢罕正伏案批阅文书,闻言抬头,将手中的狼毫搁在笔山上。
墨汁顺着笔尖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片黑渍:“查清楚了?”
“黑水马场确实多出八百余匹战马。”
浔阳秋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纸张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上面密密麻麻记着马匹的花色与特征,“更蹊跷的是——”
他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属下亲眼看见王德海往马场运送军粮。”
谢罕的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击,节奏平稳得可怕:“北境局势紧张,军粮就是将士们的命。”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若真打起来,少了这批粮......”
书房里一时寂静无比。
浔阳秋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还有烛芯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
窗外,一只夜莺在枝头啼叫了两声,又归于寂静。
“没想到岭南粮仓也烂透了。”
谢罕突然将茶盏重重搁下,茶水溅湿了案上的军报,“马匹、银钱、军粮,他们这是要——”
“库部司也有问题?”
浔阳秋敏锐地接上话头。
谢罕突然站起身,衣袍带起的风让烛火又是一阵摇晃。
他走到多宝阁前,拿起一个青铜马摆件在手中把玩:“王德海掌马政,赵浩广控茶税,现在连岭南的粮道都...”
手指用力到发白,“赵相的手,伸得太长了。”
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映得谢罕半边脸阴晴不定。
他转身将青铜马重重按在案上:“军粮之事刻不容缓,你明日就启程去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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