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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刻,一个清亮的少年嗓音响起,所有人同时凝滞住,看见一身黑衣的年轻将士手上提着三颗头颅,不急不慢地从王营后走出。
“可汗,可认得这三人?”
老突厥王扭头,僵在原地,付清衣看清了那少年的脸,也怔住了。
这是王家的庶子,王之寰。
他不受王家家主重视,自来到军中,一直不声不响,如同透明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这让少年脸上的笑容更盛。
三个头颅被他轻飘飘扔在地上,他眉眼弯弯,端详着老突厥王的表情,甜滋滋地笑道:“看来您是认得的。”
“……畜生。”
老突厥王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如同一只挣脱了铁链的狮子,咆哮着冲向了少年,“畜生!
!
!”
付清衣下意识打马上前,举刀拦在少年前面格挡,铁锤落下,顿觉虎口一麻,盛怒的老突厥王浑身肌肉都充血涨红,居然一锤子将他虎口震出了血,火辣辣地疼。
付清衣惊异之下不敢当其锋锐,刚想闪避,老突厥王一锤又至,他一闭眼,咬牙横刀,刀尖与铁锤相击,轰然巨响中,那把削铁如泥的名刀刀锋竟然被撞得卷曲了起来!
饶是身经百战如付清衣,也被这样猛然爆发的臂力震得半条胳膊都隐隐作痛,眼下若让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是死路一条,付清衣咬肌绷紧,神情陡然凌厉起来,在新的一锤蓄势之际,他猛然掷出这把卷曲的长刀,打算趁着老突厥王躲闪的时候勒马后退换刀,谁知老突厥王已经发了疯,任由那把长刀径直捅进了他的心脏,依然执着地举锤砸来,口中一边喷出血沫一边嘶声长吼:“去死!
!
!”
付清衣避无可避。
“咚”
。
是铁锤砸中什么的声音。
“咔嚓”
。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红色的影子一闪而逝,血糊了付清衣一脸,他霍然变色,不顾一切地抬手去抓,却只抓到一把极速坠落的红缨枪,枪身温热,尚有体温。
不远处的张贵年一剑把与他纠缠的突厥人砍下,狂奔而来,可还是迟了一步,他惨叫道:
“清蓉!
!
!”
付清蓉摔下马去,她的红袍与血融为一体,缓缓流淌在青草上,洇开一团艳色的血红。
老突厥王同时栽下马去,他如一座倒塌的山,轰然落地,落地时仍然望着地上的三颗头颅,眼里缓缓流出血泪。
战场上的突厥族人悲啼起来,这片宁静了百年的古老草原上,哭声如安魂曲回荡。
付清衣跪在血地里,双手小心翼翼地要去抱付清蓉,可她从肩膀到手臂的骨头都碎了,他一触碰到她,就止不住地开始发抖。
“清蓉……清蓉……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如果换作往常,他这个最顽皮不过的妹妹定要笑着站起身,嘲他软弱,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恶作剧,她好得很呢。
但她现在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躺在地上,面目全非。
付清衣低着头,垂落的发丝盖住了他的脸,人们只能看见这个打赢了无数场战役、泰山崩于前尚且面不改色的将军,此刻长跪在妹妹的尸首前,不发一语,身后,血与泪蜿蜒,将杂草染尽。
十年前他失去了父亲,八年前他失去了母亲,现在,他再也没有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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