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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闻薰的手拂过付清衣的唇,弯了弯眼,贴着他的耳朵,像温柔的情人款款叮嘱:“清衣,你是我的,这天下也是我的。”
付清衣的眼皮动了动,在睡梦中皱起眉来。
宋闻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珍重,亲昵,似有无限爱意:“所以我想做什么,没人有资格置喙,你也不行。”
次日,一个震惊朝野的皇召如平地里一声雷响,震得文武百官张目结舌,不知该作何反应。
一品骠骑大将军付清衣被剥夺兵权,削去封号,除为贵君,赐栖凤阁居住。
诏书上写付清衣贤明大方,博爱仁厚,深得圣心,故有此赏赐。
但只要长了脑子的都明白,这不是赏赐,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半生征战沙场的将军进了后宫,且连凤君的称号都不曾得到,仅仅是个贵君,终身无法干政,这与囚禁何异?玄煞十二营的将军受此待遇,必然有一场哗变。
有年轻气盛的翰林学子公然于朝廷之上拼死力谏,涕泪交加,称这种举措荒诞无稽,会让将士寒心,更是在自毁长城。
宋闻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微笑道:“你在指责朕,荒诞不经,自毁长城?”
方才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翰林学子顿时被掐住了脖子一言不发。
陛下的手段他们都见识过太多次,她是十足的笑面虎,亲和温柔的外表下,动起手来从不留情,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宋闻薰大笑起来,付清衣常年驻守边疆,手握重权,大约也知道她疑心重,干脆把自己活成了孤臣,所以到了这种时候,朝廷上也没人敢拿自己的前途作赌,真心替他说话。
她笑得累了,就咳嗽起来,咳得弯了腰,咳得满眼泪。
想起那个人从前出征,铁甲烈马,手握军旗俯身贴着她耳朵轻声安抚:“阿薰,我会回来的。”
彼时她趁着没人注意克制地亲了亲他的眉心,故意带着一点羞赧,伸出拇指同他约定:“说好了。”
马背上的人伸出手,因为常年练武而有些粗糙的指尖扣着她的拇指,暧昧地摩挲了一下,又很快松开,像小孩偷吃了糖果一样笑着看她:“嗯,你放心。”
付清衣信守承诺,穿过风霜雨雪按时回来,他大概没想到,她给他的是一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醒来的付清衣听到这道圣旨,端着药碗的手抖了抖,几滴药液溅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流下,他也没有反应,像被钉在了原地,表情平静而空茫。
守在一边的侍女立刻为他盛上一碗新药,小声劝道:“贵君,喝了罢。
太医说您在御前跪久了,风寒入体,激起旧伤,不及时医治恐怕会伤及根本。”
付清衣默了片刻,缓缓撑着床立起来,声音哑得像糊了煤炭:“我要见她。”
侍女为难地劝道:“贵君,您安心养病,陛下她……不想见您。”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付清衣看都没看她一眼,他重复道:“我要见她。”
侍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搬救兵,屋子里一时间安静到了极点。
付清衣安静地站在原地,正午的光穿过窗棂,将切割后的一片影子落在他身上,撕裂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
最后还是匆匆赶过来的李富打破了僵局,他弓着身子小心翼翼道:“将……贵君,陛下给您送来了上等的药材,她说,若您身子好了,她就带您秋狩去。”
长久的沉默,付清衣像是刚刚回神,他的目光终于聚焦,定定地望着李富,脸色惨白:“告诉她……若她不肯见我,我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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