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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我下次不会傻到再去跳悬崖,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其余时间里我还是乖乖做我的胆小鬼。
不然就会导致这种异常后果——我双手交握在胸口,不知道到底要用多大力气才能将它按回原本平静的空洞。
这个方法似乎奏效了,一会之后,头晕目眩与呼吸困难的感觉逐渐从身体抽离,我的四肢不再僵硬得可怕。
是的,这才是正确的。
方才模糊不清的环境逐渐变得清晰,直至定格,我开始打量这个房间,不难看出来,旅馆虽然占地面积小,但是房间布置十分用心,蕴含一种温馨的格调。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清香,不同于连锁酒店酷爱玫瑰或薰衣草那种溺死人不偿命的甜香,它使用的是清淡的洋甘菊。
床与柜都是小小的,铺设整齐,碎花床单与蕾丝被罩熨烫平整,相互搭配,清爽利落之余不失协调别致。
除此之外,还剩一只豆绿色单人沙发立在窄窄的窗边。
沙发中间微微塌陷,一看就很柔软宜人。
自然,这房间的一切都逃不过头顶那一盏淡黄吊灯。
玻璃灯面纤尘不染,团团微光从马蹄莲形状的灯口一朵一朵掉出来,落到墙壁与地板上,打碎夜的薄壳晕染开的柔和光晕。
又将家具们的长短不一剪影压缩成小巧精致的一排,连缀在窗边不着任何装饰的白墙上。
连绵起伏又高低错落的影子,衬托出窗外夜色无边沉静。
是先把行李收拾好,还是先去洗漱好呢?
我陷入了纠结犹豫。
诚然行李在离开埃及之前已经收拾妥当,但是旅行袋中有英文和希腊文资料各一沓等待我去翻译。
这项任务,毫无疑问也是凯厄斯交给我的。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曾经专程把自己几百年光阴拿出来,仔细钻研如何让别人不好受。
但是熬过万事开头难的挣扎期后,原本扭曲无序的字母也变得顺眼起来。
虽然对于生僻单词和长难句式我依然束手无策,又或者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去拆解句子结构进行解读,还有大部分时间这种努力都会因为各种原因——比如生词译错、混淆词性——而变成无用功。
可是必须要承认,这些看似无用的尝试却在潜移默化地提升我的外语能力。
希腊语或许还稍次一等,毕竟这门语言实在不常用。
我一度好奇为什么凯厄斯会让我学习这门语言,毕竟即使掌握它,我也只能在和他或者阿罗,还有马库斯谈话时才有可能用到,而这种谈话通常很难发生。
英语就大不相同了,特别是抵达爱尔兰以来,随处都可以碰上需要使用英语的场景。
即使有些本地人刚习惯说爱尔兰语,但是英语对他们来说也绝不算是陌生的语言,掌握了英语,对于日常生活来说真是无比方便。
我现在已经可以在很短时间内流利地译完一首优美的十四行诗,又或者是磕磕绊绊阅读一些故事情节简单的英文小说。
但相比较起书面语,口语还是差很多。
如果说话的人语速放慢还稍微好一点,一旦语速快起来,或者带上当地习惯性口音,我就完全听不明白。
享受了学习外语的红利,我的学习愈发积极主动。
以前凯厄斯塞过来的堆成山的资料,如果不是他在场监督,我根本就记不起去动它们一根指头,走路都恨不得绕道而行的恐惧。
然而现在不同,当我能够静下心来仔细翻阅这些资料之后,发现其中居然蕴含精华,而且内容也不是我所想象的枯燥无聊,而是夹杂许多生动有趣的东西——
尽管它的编排设计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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