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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厄斯不就是这种性格,我又不是第一天见,再怎么刻薄歹毒的话我都听过,再怎么离谱抽风的事他都干过。
被咬一口而已,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就连人家莫扎特在灵光乍现的时候都会用鼻子弹钢琴呢,灵长生物的想象力创造力无穷无尽,更别提是灵长生物变态加强版的吸血鬼了。
他凯厄斯不过就是不想听你拒绝他命令的话,情急之下用他的嘴堵了你的嘴,诚然这方法是不太礼貌,但他到底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是吗?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在心里又为凯厄斯狠狠添上一条罪名,然后松一口气,立刻把记载着这件事的那一页揭过去。
关于他的话,他的行为,我不愿意去想。
因为深入思考刚才发生的事就难免要牵扯到其他,而那些与“其他”
相关的部分是我所不愿意知道的,于是我决定就这么忽略它。
草丛被拨开的簇簇声从身后传来,笼罩下来的黑色影子差点没把我刚才精心炮制的真相给撕烂。
完全不受控制地蜷缩身体,我恨不得就地变成一只蚂蚁,加入脚边排着整齐队伍搬运方糖屑的队伍里。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太阳那么大,很容易就会暴露。”
一件大衣兜头掉下来,接着是凯厄斯平静到古怪的声音。
手里抓着衣服,我不敢回头,心里想的却是到底是多么厚颜无耻的人才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难道他不知道我的衣服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凯伦。”
这下我不得不回头。
僵硬地转过身,我不想抬头,大衣还攥在手里,穿也不是扔也不是。
还没等我思考完二选一的致命难题,黑影已经等的不耐烦走上前,将我完全包裹在里面。
“把衣服穿上。”
我死不行动,于是他的手伸过来要抢我手里的衣服,我不出声,默默抓紧大衣一边袖子,用沉默当绳子和他拔河角力。
“我说让你穿上。”
最终他赢了,而我还没有恶毒到为了心里一点别扭就毁掉一件崭新大衣的地步。
迫不得已松开手,衣服立刻就被抽走,紧接着毛呢厚实的重量落到我肩上。
“你不应该坐在这里,正确的做法是回车里去,又或者是站在树荫底下,那些才是合理的,坐在太阳下完全等于慢性自杀,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喜欢阳光。”
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乐于助人,好为人师。
默默转过脸,我简直要为凯厄斯转头即忘的本领拍手称赞。
他觉得我应该站在树荫底下?这辈子我都不会再靠近任何一棵树了,如果刚才发生的事还不足够让他产生心理阴影,那么我已经几乎要因此患上心理疾病。
刚才发生的事——指的就是在他咬了我一口之后。
我推开他,他看着我,空气里充斥着安静,我们之间塞满了尴尬。
就在我思考到底是应该像罗曼蒂克小说里的女主人公那样恼羞成怒甩他一耳光,还是当个缩头乌龟忍气吞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房子就这么塌。
是的,那间树屋塌了,彻底塌了。
完全没有任何预兆,没有老鼠钻出地洞,没有恶犬狂吠不止,甚至连风呼吸的频率都不曾改变分毫。
我还在纠结犹豫,身边就一阵地动山摇,紧接着眼前的景色飞速旋转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盘旋下坠,耳边轰隆作响。
当终于重新掌握身体控制权,发现自己正在高速坠落时,我是准备一翻身努力争取掉到旁边的草地里减缓冲击力的。
我本该成功的。
可凯厄斯偏偏在这种时候大脑抽筋,他执拗地将我往怀里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要不是知道坠楼不至于把吸血鬼摔死,我会以为他是临死想拉个垫背的,好让自己在地狱不要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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