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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睡着了。
用“睡着了”
这个词来形容恐怕不太准确,因为吸血鬼并不能享受睡眠。
但是确实有那么一会,我失去了意识,大脑松弛而平静,内里一片空白,身体好像漂浮在真空之中,四肢全无力气,每一个关节都像浸泡在酸液里,绵软而肿胀。
伸出手,座椅的皮质纹理勉强为我带回触觉,我试着活动一下手指,谢天谢地它们依然灵活。
紧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指尖,我下意识抓住了它。
“你在干什么?”
睁开的双眼还未能适应强而有力的光线,森林里刚刚下过一场雨,泥土腥味泛滥地填满鼻腔。
乌云尽数散去,热辣的阳光,动作野蛮而有力,撕开冠状树顶织就的屏障,我感觉有火焰在眼皮上灼烧。
凯厄斯的手腕被我牢牢抓在手里,它主人的目光也牢牢锁住我的手。
车子停在路边,四周还是没有人,我们仍然在森林公路上。
“你就快要被安全带勒死了。”
他真是一句好话都不会说,就算给自己的过失编个理由也要编出你死我活的气魄。
手腕在我手心轻轻扭动一下,我触电般缩回手,心有余悸将它们背到身后。
我的睡相向来不好,但我想即使安全带勒上脖子,断掉的也应该是它。
“这里是哪里?”
抬头环视四周一成不变的景色,凯厄斯看上去没有继续前行的打算,他打开后备箱,从行李箱里找出一件黑色大衣搭在臂弯里。
“距离林恩湖还有两百多公里。”
他抬起手虚指一下前方,长长的公路尽头露出一角天空,颜色深紫,“天马上就黑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你需要休息。”
我很想告诉他,其实休不休息都无所谓。
虽然我也不明白刚才怎么会陷入那样一种状态。
但可以确定的是,那绝对不是困了,我大概只是身体太放松,连带着大脑也一并松懈下来,不会再有下次。
但我仍然乐于接受这个提议,把其他情况撇开不谈,夜间行车总是不那么安全。
即使吸血鬼不需要睡觉,但疲劳驾驶对于任何生物来说,无疑都不是好的习惯。
这里可没有热心往你车玻璃上贴罚单的交通警察,如果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故,我丝毫不怀疑肇事者和受害人都只能寂寞地长眠于林恩湖下。
“我到森林里去一下,你先过去。”
凯厄斯走过我身边,他把钥匙从插孔里拔出来,塞进大衣口袋,“再往前走五分钟,然后左拐,鹅卵石路尽头就是树屋,到那里去等我。”
“树屋?”
“对,是沃尔图里东征时期留下的建筑,已经很久没人来住过了,或许欠缺打扫,但我们只会在这里呆一晚。”
我没有打算再向凯厄斯询问那些听起来就很古远的沃尔图里历史,他看起来也没有打算要和我长篇大论地解释,真是谢天谢地。
这意思很明显,总之就是一处属于沃尔图里的森林房产,叫你去你去就行了。
糊里糊涂地接过一把黄铜钥匙,糊里糊涂地把大衣接进臂弯,糊里糊涂看着他身影一闪,消失在公路尽头,糊里糊涂地抬脚朝前走去。
我四处张望,企图在迷宫一样的绿色里寻找到名为树屋的出口。
树屋座落在森林公路右侧。
那是一棵直径最起码四十五厘米的大树,榕树或者是雪松,我不能确定,因为它已经被削成光秃秃的样子,只剩下笔直冲天的树干。
有什么东西在我胳膊边晃了晃,我转过身,发现是一条梯绳。
梯绳长得就像是从云里扔下来,粗糙的节结处摸起来有种滑腻的感觉,还有深绿色,也许是青苔。
每隔十五厘米出现一个坚固的绳结,两条长绳中央用圆形枕木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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