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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计划在五月第一天出发。
出发的前一天下午,我把东西收拾好放回房间,还是那两个旅行袋,只不过比之前要更加厚实一点,因为里面塞进许多蒂亚送给我的小玩意,还有凯厄斯的两本双语教学词典。
落日的余辉穿过窗玻璃,在橡色的地板上折射出金轮。
放好东西之后,我就打开门溜出去。
通常情况下,进行远途旅行之前最应该做的事是好好休息。
但哪怕和凯厄斯朝夕相处了半个多月,我还是没胆量提出,让他晚上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下,让我去床上躺会这种话。
既然一晚之后就要离开,当然更没有理由麻烦凯比再给我找一个房间。
所以放好行李,又将审阅资料送回前台穿着白纱的女人手里,我还是跟着蒂亚进入沙漠。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就躺在沙地里看了一整个晚上的天空。
大概是月光太过苍白盛大的缘故,天幕上没有星星,只有月亮孤零零一个,把大地照得清洁透亮,纤尘不染的模样。
柔软清凉的沙被风卷起来,拂过我面颊,很痒。
把被风吹进嘴里的头发丝拨出来,这种痒乎乎的感觉莫名唤起凯厄斯给我讲解星座的记忆。
那还是我们来到埃及的第一晚,人生地不熟,一切都还不习惯,只想着快点完成任务离开,满心满眼都是浮躁的情绪。
可现在一眨眼真的要走了,我心里却有种不舍的情感,看着躺在旁边的蒂亚,就好像抛下一个要好的朋友,虽然也并不是回不去,但下一次再见的记忆肯定和这一次不相同。
回忆是永远不可复刻,所以才在不论何时都显得如此珍贵。
现在想起来,我只觉得也不知道凯厄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为人师,呆在埃及这段时间里,第一天晚上在沙漠里讲星座竟然只是个开头。
还有他让我学习的希腊语和英语,我本来以为只是为了应付审阅资料,可没想到审阅资料结束后,他仍然坚持每天监督我翻阅学习那两本厚到能把人砸死的词典。
我并不是语言天赋异禀的天才,面对陌生语言,即使这两本词典上每个字母每个词后面都有意大利语标注,甚至某些复杂的地方还有琐碎详细的标注,都很难扭转我语言天赋差劲的事实。
这让我在激励自己努力又失败之后,总觉得很对不起写书的人——考虑到它们非人的厚度,编完这两本词典一定很费时间。
“学好一门语言首先不能羞于开口,听听你的声音!”
每当我近乎嘟嚷地学着读这些单词的时候,凯厄斯就像一只监控摄像头一样站在我旁边或者身后。
一开始他乐衷于教导我,很有兴趣地站在我身边,一手撑住桌子,一手搭在腰间,和我一起看词典上每一个密密麻麻的单词,一派即将教出天才的神气。
这种不知道哪里来得良好感觉,让最初几天,当我对着音标练习读错了单词或者句子的时候,他还很有闲情地纠正我的发音,顺便用这两门我可能永远也学不懂的语言,叽里咕噜附带一大串对这个词的讲解。
可是很快这种温和的氛围就被他少到可怜的耐心掐灭了。
当我又念错一个句子,他在旁边纠正我,我再错,他的手就会在桌面上一拍,把书都震到蹦起来。
在这种条件下能学到什么东西才真是见鬼,于是他一拍我就往旁边缩,后来顺便把面前正在读的书捞进怀里一起缩。
这样做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凯厄斯很快就发现我在躲避他的教诲。
但好在他也同时发现这种发出巨大噪音的方式,很可能不太适用于室内教学。
于是他的用力拍改成了用力挠。
每当我拼错点什么,他撑在我身边的手臂就倏然一紧,紧接着他的手指用力曲起,重重划过桌面,与我的词典页边呈一条完美的平行线。
明明都是吸血鬼,我都不知道他的手指甲是什么做的,如此锋利,被他划过的桌面瞬间就露出惨白如骨的皮肤,细碎的木屑被刮起来,活像某种亡灵的骨灰。
凯厄斯帮人学点什么实在是太不计成本,我才跟他学了这么几天,桌面已经划花好几块,看着那些布满白色与木色相间的桌面,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有夜晚潜入的小猫挠。
好在后来大多数时候,凯厄斯都被我的笨拙气到一言不发。
但尽管如此,他看着我的目光,仍然很有温度和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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