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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还没挺直半秒他又开口了,这艺术家确定不是故意来整治我?
“好的。”
我努力将那口梗在胸口的气吐出去,气吐到一半的时候:“别含胸,那样很显老。”
“你总皱着眉头也很显老。”
剩下半口气连同忍无可忍的情绪被我一并吐到空气里,什么艺术家,这根本就是个不给人找茬就心里不舒服的变态。
显老,我真觉得十九岁不算特别老。
显然说话不经大脑是种会传染的毛病,这话在空气中响彻三秒后,我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勇敢,愚蠢的勇敢。
据说年纪大的人类都不喜欢过生日,也不喜欢别人谈论他们的年龄,因为那意味着离大多数人不愿面对的死亡更近一步。
不过吸血鬼是不会死的,所以,凯厄斯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不老。”
他抿直嘴角,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的,看来我猜错了,我不能指望一个活了三千多年的老人物,他的脑回路能和我一样。
“活三千多年还不老。”
····一定是今天出门时脑子被门挤了我才会嘀咕这种话,凯厄斯的耳朵比窃听器还灵敏,他毫不费力捕捉到它。
“三千岁?”
他愤慨到似乎我正将属于别人的罪名强行扣到他头上,“你觉得我三千岁?”
难道不是吗?
我努把挠头的冲动改为用力摇头,但我的表情显然出卖了我,凯厄斯情绪更加激动了,“不是?那你觉得我几岁?二十?三十?四十?还是五十?”
他阴阳怪气地报出几个数字,全都是以十年为单位递增的。
理智告诉我想都不要想直接选最小那个就行,但感情实在压不住尖叫着的良心。
二十?他二十岁?啊,真有意思,我是不是还应该说这么巧啊你居然才二十岁,那四舍五入我们还算半个同龄人呢。
……这种鬼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所以……?”
所以生气到底代表几岁,尝试拉长语调将问题抛回去,这种要命的问题我实在不敢猜。
“大概二十。”
凯厄斯的声音收住,陡然变得很不耐烦,我听到碳素笔在白纸上用力划过的摩擦声。
大概二十?
年龄原来是可以用大概来描述的,这是活得太久连自己究竟几岁都记不清了吗?
“你知道我们的凝固状态吧?我们的年龄一直都是按照转换时的年龄来算的,所以二十就是二十。”
二十就是二十,真是好大言不惭的发言。
我终于忍不住挠挠脑袋,立刻收获一个警告的瞪视。
凯厄斯似乎恨不得将脸凑到我眼前,好让我看清他是多么青春无敌。
“不要那么僵硬!
凯伦,你可不是一块石头,你可以更加放松,自然,而不是····”
凯厄斯似乎把挑剔我的举止,当作是对刚才极不美好对话的有力回击,搞不好他后面还有更难听的话等着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忍住了。
放松···自然···不是一块石头···不要那么僵硬·····
问题是在那种杀人诛心的目光下我该怎么自然?任何人被另一个人一直用种老虎盯野兔的眼神盯着看,不大骂对方是个神经病并且逃跑就不错了,他怎么能指望我在这种眼神下能自然,我又不是近视到瞎掉的程度。
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我决定另外找个话题转移一下凯厄斯的注意力,如果他的想法是不画完这张素描就不放我走的话,我确实很有必要尽快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然按照这样下去,我们完全可以在这个玻璃屋子里坐上一百年。
“这些都是你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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