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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卿十六岁那年进了元禄宗,上山学道之前他是公认的修炼天才,初次测灵根便测出世所罕见的天灵根,在座长老们得知之后对他大献殷勤争抢不已,想要玄卿拜入自己门下,还险些为此大打出手。
他那时年纪太小,受人追捧久了,自然目空一切,孤傲自许。
同龄的弟子没人能胜过他,比他年长的弟子也败在他剑下,玄卿顺理成章入了内门,成了宗主的关门弟子。
可进了内门玄卿才知,原来这关门弟子并非唯一一个弟子的意思,在他之上还有一位师兄,沈玉衡。
他鲜花铺道众人艳羡的人生,从见到沈玉衡那天起,彻底覆上一层湿漉灰蒙的阴影。
沈玉衡什么都比他强,剑术,灵根,元神,修为,就连心仪他的女同道都比玄卿都两倍,修炼没多久就成了四海扬名的天下第一剑仙。
玄卿嫉恨沈玉衡,老天凭什么把最好的都给他?沈玉衡也不喜欢他,见面就没好气,话不投机半句多。
尽管如此,玄卿也只是在心里多骂了沈玉衡几句,他有自己的傲气,不会因为嫉妒一个人就去陷害他。
两人一直这么相看两厌地捏着鼻子勉强共处,如今吵闹争斗都过去了,现在他们都在魔域身不由己,玄卿在心里还是希望沈玉衡能够好好的——
和小魔修把孩子安稳生下来,比什么都强。
想到这里,玄卿又忍不住噗嗤乐出了声。
谁让那写话本子的偏心眼,明明两个人都上了花轿,偏偏安排他喝那女娲之泪生孩子,他今天非得让沈玉衡也尝尝那滋味不可。
沈玉衡若怪,就怪那写话本子的人罢。
他正琢磨着沈玉衡此时的脸色有多好看,忽听轿子外传来一串脚步声。
“怎么有两顶花轿?”
是来接新娘子的魔修!
玄卿眸光骤变,心知不能再继续躲藏了,沈玉衡那边估计已经问出了真相,沉迷在小魔修的温柔乡里,这里用不着他,他可以先回宗门复命了,反正以沈玉衡的本事死不了。
在花轿里亏虚至死倒有几分可能。
玄卿憋住笑意,方想掐一个遁地决离开魔域,掐了半天身形未动,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给沈玉衡那轿子下完阵法之后,又给自己的轿子下了阵法,防止沈玉衡破开阵法过来找他算账。
没事,他的阵法要解开并不难,只是花那么一点时间而已,难不成这群魔修还能瞬间给他搬到魔宫不成?
“谁知道抬花轿的人怎么回事,两顶全搬去算了,省得到时候尊主大人怪罪在咱们头上。”
“说得轻巧,咱们上哪再找八个人抬另一顶花轿?”
“你蠢不蠢,咱们是魔修啊,还用走的?掐遁地决啊!”
玄卿:?
什么,这群敷衍了事的混账,竟然打算直接掐遁地决送他去魔宫,那他哪还有时间破开阵法逃跑?
玄卿心下焦急,恨不能直接一拳给花轿开个天窗逃出去,可这阵法是宗主亲传,就算他今天把拳头砸烂了也绝不可能强行破开。
这可怎么办……有了!
“外面的人,谁给你们的胆子敷衍尊主的婚事?”
玄卿扬声朝外喊去,故意沉下声音,冷冷道,“尊主大婚规矩繁多,谁要敢不当回事,我定要跟尊主好好告你们的状!”
外面魔修听了,面面相觑片刻,又看向玄卿的花轿,“新娘子,您在这儿啊。”
早前怎么不吭声呢。
“是我。”
玄卿额头冒汗,一边努力解开阵法,一边拖延时间,“你们好好抬着轿子,绝对不许用遁地决,都听清楚了?”
魔修们互相对视上视线,心照不宣地露出笑容。
新娘子坐在轿内,蒙着盖头,哪里看得见他们在外边掐遁地决,区区一个人类修士,还没过门就摆谱还了得?
“谨遵新娘子吩咐,小的们,都好好给新娘子抬轿!”
听到这话,玄卿心头稍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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