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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
南方仲秋前后那小半个月的傍晚素来很舒服,空气和润,晚风澄澈,气温跟着秋雨一层一层地向下降,夏季特有的粘腻氛围被冷空气一丝丝抽干,像即将结束的暧昧期,叫人不舍又期待。
外面下着雨,荀风靠在窗边拉二胡,睫毛低垂,眼底映着玻璃色的雨幕和微弱的光,他的身量不算瘦,但手上肉薄,脸颊又收得紧,一练起琴来眉眼都静,便显得分外伶仃。
周末约会,靳原被急雨困在他家,坐在沙发上打字和季霖报备在外留宿的事。
季霖一开始是想让靳南山下了班来接他,但一听他人在荀风那儿又作罢了。
靳原收到季霖的许可,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搭,转过脸去看荀风,故作自然地搭话:“哥,你说他们怎么都这么放心我跟你一块儿。”
荀风自然是听见了,稍稍放轻拉弓的手,应了他一嘴:“因为你坏。”
“……我坏。”
靳原反省完抿了抿嘴,耷拉下睫毛,他本来想接着说季霖很喜欢他这样的孩子,提一提向父母透底的事,冷不丁叫荀风一堵,说不出来了。
听不见动静,荀风捻捻指尖沾上的松香末,重新摆好了拉琴的架势,稍稍偏过些脸,视线却没跟着扫在靳原身上,不知道在对谁说:“你强我弱,你在我身上不会栽跟头,她当然放心。”
说着他看向靳原,露出一贯温和清澈的笑容,说:“如果她知道你给我当小狗,还会放心吗?”
靳原:“汪。”
荀风被他逗笑,神情松散,笑意的弧光是淡淡的月白色。
第二天雨停,靳原为了好交代早早回家,荀风睡醒后看到他压在早餐下的留言。
——不论小猫还是小狗,只要你想,我不怕任何人知道。
估计是因为不好翻他的纸质物,靳原的字迹齐整地落在一张的餐巾纸上,刻意收敛了笔锋,乖巧端正,完全是一个好学生的字。
荀风盯着餐巾纸看了一会儿,无意识地抬手咬住指节,半晌才松松地笑了一声。
他最近是闲,但不清净,那天仲夏宁走后没多久,荀明泽就给他打了笔钱,备注是回家。
他当作没看见,估摸着这几天是荀明泽等待的极限,那些事一直压着也不是办法,躲过了初一,该去面对十五了。
套了件卫衣,荀风穿着睡裤就出门了。
精神已经要遭罪了,衣服还是穿得舒服一些比较好。
和集团有关系的事,荀明泽不会让温潜影响自己的判断,让荀风去的“家”
自然也不是安置温潜的别墅,而是一座小型园林改的中式庭院,如果讲究一点,应该叫它荀氏祖宅。
这个荀薰度过童年的地方,荀风小时候只去过两次,两次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不适感,后来他长大一点儿就明白了,那种不适在中文里是有对应形容的,四个字:登堂入室。
被“孩子是无辜”
的道德标杆压着,也为了自己的面子,包括仲夏宁在内的长辈们一直对荀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外面捡回来的跟自己捧着大的终究是不能比,触及荀薰的利益,荀风不喝仲夏宁的敬酒,只能喝他们的罚酒了。
荀明泽把他招来,自己却不在,荀风听那几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唱了出大戏,脊梁骨都要被戳烂。
椅子被撤得干净,从进门到离开,没人请他坐,他也无处可坐,就一直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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