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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鲸群果然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震慑,它们迟迟没有展开进攻,似乎是想摸清楚这声音究竟是从何而来。
聪明的鲸鱼不仅仅会打劫,还会探查敌情,将敌不动我不动的精髓贯彻到了极致。
在海上,他们的天敌也只有虎鲸而已,但越是强大,它们就越是惜命,大海都对它们予取予求,它们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获得食物去冒险。
金船长高高举着喇叭,见那群独角鲸还是不肯离开,脸上愁云密布,背后更是汗如浆出。
“你别紧张,”
钟燕行扯着嗓子喊,“小白都还没有放弃,这是一场拉锯战,只要没有结束,谁输谁赢犹未可知!”
金船长受到鼓舞,用力点头:“对,小狗不退我不退!
你们加油,赢了我给你们做全鱼宴!”
汪白发誓,自己真的不是为了全鱼宴这么拼命,但不得不说,全鱼宴的吸引力实在太大,让他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狼末和狼越更是心高气傲之辈,怎么可能容忍独角鲸几次三番的上门掠夺,在咆哮的同时融入了北极狼的杀气,就连汪白都能感觉到那股犹如实质的蛮荒气息。
独角鲸终究还是被这掺杂着杀气的狼啸吓退了,临走前,它们还泄愤一般地朝航船喷水。
水柱从它们的呼吸孔冲上半空再从天而降,兜头淋了大家一头一脸。
汪白浑身都湿透了,他扭动身躯,将毛发上的水甩了出去,于是离他最近的金船长和狼末都惨遭波及。
狼末顾不得清理自己身上的水渍,他卖力舔舐着小狗的皮毛,丝毫不嫌弃海水的咸腥,直把汪白浑身上下舔了个遍才罢休。
金船长抬手抹掉满脸的水,爽朗地哈哈大笑:“舒坦!
老钟,你养的狗子真是这个!”
他竖起了大拇指。
钟燕行摇头失笑,自己回到船舱拿了几条干净的毛巾出来,一条丢给金船长,然后将狼末身边的小狗捞过来,使劲擦。
汪呜呜,老师的手劲儿也忒大了,擦得他皮子生疼。
他蹭蹭老师的手心,别擦了,别擦了,再擦毛都要擦掉了!
“不擦干净容易生病,老实点,给你擦完老师自己还要擦一擦,换身衣服。”
钟燕行警告地拍打一下汪白肉乎乎的屁股,手感真不错,他又拍了一下。
瞥向一旁的北极狼,果然露出了獠牙,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咬他。
还挺护崽,不错,是条好狼。
钟燕行将毛巾折成两半,顺着汪白的尾巴一路擦过去:“赶紧回屋去,刚擦干的,别再碰水了。”
汪白点点头,但没有听老师的话回船舱。
狼哥帮他舔了毛,按理说他也该帮狼哥舔舔,毕竟狼哥又不肯让老师帮忙擦身体,万一感冒了就不好了。
钟燕行眼看着汪白屁颠屁颠地凑到他的狼同伴身边,忍不住酸道:“我还湿着呢,怎么不知道给我舔舔?”
金船长听到这话差点毛巾都掉了:“您没事吧,有毛巾不用折腾狗子干嘛?小白多可爱啊,可别欺负他。”
小白现在在他这,可是一等一的大功臣。
钟燕行扶额,这一个两个的,都护着汪白是闹哪样。
虽然他也护着就是了,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没再多想,钟燕行丢下一句:“今晚就等你的全鱼宴了。”
便回船舱换衣服去了,身上都是水,很不舒服。
“瞧好吧!”
金船长索性也懒得再擦了,直接抓起渔网撒网捞鱼,反正待会儿抓鱼也要弄一身水,不如等忙完了再拾掇自己。
狼越还沉浸在吓退独角鲸的快乐之中,那可是海上的顶尖猎食者,就连北极熊都未必能打得过,没想到他们光靠吼就把它们吓跑了!
四舍五入,他们岂不是比北极熊还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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