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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浑身紧绷,像是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弦,却又像在水底挣扎的人,怎么样也找不到一口能喘息的空气。
沉亦琛的唇贴在她耳侧,一寸寸往下探,像是在试探她是否会被点燃,抑或早已烧成灰烬。
「现在逃,是不是太晚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几乎无法分辨方向,像是从她肌肤底层缓缓渗出。
她没回答,只是睁着湿润的双眼望向天花板,视线模糊、呼吸破碎。
空气太热、太黏稠,像是整个房间都陷进他们之间的喘息里,时间也因此停滞。
「你说不要,我就停,凉凉。
」他轻咬她的耳垂,声音低到几乎化进夜色,一边轻抚她的侧腰,掌心温热稳定,却不带一丝急促。
她颤了颤,喉头像被堵住,嘴唇张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沉亦琛低低地笑了,那声音轻得像夜风拂过窗帘,「那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
」
他探手进入她衣襟,自锁骨滑至胸前,指腹缓缓画着圈,在早已敏感胀痛的乳尖周围游移。
那一点轻触,让她像触电似地一震。
「……啊……」她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喃,不知是疼,还是难以压抑的渴望。
「不说话,是怕我听见你想要,还是怕你自己都承认了?」他语气仍是柔和的调笑,指尖却逐渐加重,像在一步步逼近她的底线。
她试着挣脱,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牢牢抓住。
身体本能想逃,心却渴望被留下,在抗拒与渴望之间被撕裂得血肉模糊。
「我……真的不能……你是……」她声音小得像风中的沙粒。
「我是语晴的男朋友,对吧?」他帮她说完,语气毫无歉意,反倒像在笑她的挣扎,「可你刚刚叫的,却是我的名字。
」
他低头在她锁骨上吻了一口,牙齿轻咬,再用舌舔过红痕,像是在她身上留下不容忽视的痕跡。
顾凉身体发颤,手指死死抓着他衬衫的衣角,关节都泛白了。
「求我。
」他俯身在她耳边呢喃,手指已顺着她大腿内侧探入那湿透的布料,触及那处仍在发烫的柔软。
她哭了,眼泪静静地滑过脸颊,不是因为悲伤,而是羞耻、慾望与爱意混合成一股几乎要撑破胸腔的情绪。
「……你轻一点,好不好……」她破碎地说出口,那声音像是所有理智崩溃后剩下的一片碎瓦。
那一刻,他的眼神微微闪烁,像是终于确认她不会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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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撩开她的裙摆,手指落在那湿滑不堪的薄布上,动作轻得几乎像抚过一片水面。
顾凉的腿根发颤,本能地想合起双腿,却被他一手稳稳分开。
「腿打开一点,宝贝。
让我看看你刚刚喊我时湿成什么样子。
」
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温柔,却像一道缓慢推开的门,将羞耻与慾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指腹隔着内裤在她腿缝间轻压一下,湿意立刻沁出,沾湿他指尖。
他低低地「嘖」了一声,像是惊讶,又像是讚赏。
「太湿了……」他喃喃自语,「这样还说不要?」
她埋着脸不敢看他,整个人缩进沙发里,手指抓得坐垫起皱,声音轻得像是快消失的风。
「我不是……我没有……」
「你的身体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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